長安城內,正廳之中。
皇甫嵩正一臉肅穆地端坐在正廳之內,身上斑斑血跡已經幹涸,留下一層厚厚地血痂。
隻是,皇甫嵩沒有絲毫在意,也沒有清理身上的血痂,而是正視著堂下眾人。
在堂下,劉辟、龔都、孫堅及其四大家將都正坐在廳下座位之上,等著皇甫嵩差遣。
雖然將韓遂與馬騰兩人成功擊退,但是,孫堅等人在回長安的路上已經聽說關於陸醜的事情。
誰都知道,此刻陸醜有危險,即便所有人都相信憑借陸醜的智謀與手段,這些危險定然威脅不到陸醜。
但是,孫堅和皇甫嵩心中對於陸醜都是十分欣賞,而劉辟、龔都自然不用多說,若是沒有陸醜,他們今日哪能和這些朝中大臣坐在一堂?
“皇甫將軍,事不宜遲,我願意率領所部兵馬前往支援少主。”劉辟最先按捺不住,率先說道。
皇甫嵩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孫堅,說道:“文台,這次戰果如何,若是讓你所部兵馬守衛長安可能敵住西涼軍進攻?”
孫堅臉色肅穆,鄭重地說道:“皇甫將軍放心,文台定然能夠捍衛長安。”
“好!”皇甫嵩似乎就是在等待著孫堅這句話,看向劉辟說道:“劉辟、龔都聽令!命你二人率領所部兵馬即刻前往皇陵,協助參軍守衛!”
劉辟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領命說道:“謹遵將軍令!”
說完,劉辟便率著龔都準備下去整備兵馬,前往皇陵。
皇甫嵩再次說道:“劉辟,別忘老夫今日與你說的話!”
劉辟一愣,隨即想到今日皇甫嵩對自己所言的事情。
略一停頓,劉辟回頭看向皇甫嵩,很鄭重地點了點頭,隨即便飛速離去。
畢竟,劉辟遭到一分就能幫助陸醜多抗住一分壓力。
劉辟更是片刻不敢耽誤。
至於龔都更不必多說,凡是龔都能服的家夥,定然會用性命相報。
見到劉辟、龔都離去,皇甫嵩嘴角泛起微笑,說道:“陸醜有他們兩人相助,定然沒有什麼危險,還請文台代我穩住長安局勢。”
孫堅拱手說道:“蒙將軍厚愛,萬死不辭!”
皇甫嵩沒有在防禦上多說什麼,畢竟皇甫嵩同孫堅也算是一同打過仗的 戰友,對於孫堅的本事自然不用太多擔心。
隨即,皇甫嵩卻是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問道:“文台,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孫堅微微笑了一下,說道:“是劉辟和龔都兩人找的我,說是陸醜有難,讓我看在曾經共處一段時間的情誼上能否幫上一把。”
“哦?那他們兩人又如何知道長安戰事吃緊的?”皇甫嵩不由有些詫異,心中卻無法想象他們兩人能夠有如此才華。
若是陸醜,皇甫嵩倒有些相信。
孫堅搖搖頭,說道:“這個我不知,隻是當初陸醜趕赴軍營卻沒有將他們二人帶在身邊確實有些奇怪。”
說到這裏,孫堅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將軍勿怪,末將在洛陽之中有些事情給耽擱了,故此直至今日才抵達長安。”
皇甫嵩擺擺手說道:“無妨,文台能來實在是大幸,文台不必掛懷,日後長安防守還要多多倚仗文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