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二年,發生許多大事情。
先是北宮伯玉聯合邊章、韓遂以及李文候等人打著誅殺宦官的旗號發動叛亂。
隨後,皇帝派出剛剛討伐黃巾軍得勝歸來的皇甫嵩征討叛軍,與叛軍在長安對峙。
期間雙方各有勝負,皇甫軍未討伐叛軍成功,叛軍亦沒有占領長安。
對於叛軍,皇帝似乎毫不關心,依舊每日在洛陽城中飲酒作樂。
這日,在禁城園林之中,一名太監快步走到皇帝麵前。
皇帝見了那太監沒有絲毫不悅,反而欣喜地說道:“阿父,可是又有什麼好玩兒的事情了?”
那太監尖銳著嗓子說道:“陛下,小的可沒那本事搗鼓出什麼稀奇玩意兒,但是聽說畢嵐那最近又搗鼓出不少稀奇玩意兒,陛下有興趣可以過去看看。”
皇帝聽見又有稀奇玩意,哈哈大笑地說道:“還是阿父懂我的心啊。”
張讓聽見皇帝的稱讚,露出諂媚地笑容說道:“能為陛下分憂,是小的福分啊。”
皇帝聽見張讓這麼說,滿意地笑著說道:“阿父,在朕麵前就不必這麼拘謹了,朕可是素來親近阿父的。”
張讓臉上略顯惶恐地說道:“陛下,在朝廷之上可別這麼說,要不文武百官該怎麼看皇上啊,而且小的也受寵若驚啊!”
皇帝似乎不滿意張讓的表現,冷聲說道:“那些廢材有什麼用?前段時間讓一群刁民給打的滿地求饒,居然還求到朕的頭上?朕哪有心思管他們的事情,如今朕不找他們麻煩就不錯,還想要背後談論朕,朕倒要看看是他們的嘴快還是朕手中的刀快。”
張讓連連點頭,說道:“是啊,陛下日理萬機,哪有時間管那些瑣事,不過小的今天恐怕也要麻煩陛下了。”
皇帝將張讓讓到身邊坐下,說道:“阿父,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阿父為國分憂,定然是有大事,說來讓朕聽聽。”
張讓也沒有先前唯唯諾諾地樣子,直接坐到皇帝身邊,說道:“陛下啊,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小的覺得應該讓陛下知道而已。”
皇帝也沒有說什麼,身旁的宮女戰戰兢兢地送到皇帝嘴裏一粒水果。
皇帝吃下之後,換個舒服的姿勢躺著,說道:“阿父,究竟什麼事情能讓阿父親自過來一趟。”
張讓臉上略帶惶恐地說道:“陛下,不知道西涼叛軍你可還記得?”
“西涼叛軍,西涼什麼時候反叛的?我怎麼不記得了?”皇帝不以為意地說道。
張讓見到陛下這般反應,似乎早在預料之中一般,說道:“陛下日理萬機,這種小事自然不會放在心上,陛下再想想。”
似乎皇帝很聽張讓的話,張讓讓他回想,他還真就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張讓自然不會指望這樣的一個皇帝能夠想起來這種事情。
對於帶兵打仗的事情,這個皇帝從來都是左耳朵聽,右耳朵冒,唯一一次記掛在心上的便是上次黃巾起義。
沒辦法,畢竟黃巾起義要直接從洛陽城內開始鬧,就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皇帝想不在意也難。
既然指望不上陛下能夠回想起這件事情,張讓隻好在一旁旁敲側擊地說道:“陛下,上次朝中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