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當許明輝走出審訊室,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頭皮都有些發麻了。
兩名跟隨他的執法人員更甚,如臨大敵一般伸手去摸腰間的配槍,似乎隻有那冰冷的硬家夥能給他們一丟丟的安全感。
此刻,整個執法局大院,幾乎被填滿了!
一名名凶神惡煞的混子彙聚在一起,許多人都拎著砍刀鋼棍之類的武器。
冷酷!凶戾!無聲!
如此一幕,誰徒見隻怕都會毛骨悚然!
“怎麼搞的,怎麼讓他們進來了?”許明輝不悅的低聲道。
聞言,傳訊的執法人員無奈的道“許隊,咱們執法局看大門的大爺都六七十歲了,怎麼扛得住這麼一群暴龍幫的惡徒衝擊?現在已經來了兩百多號了,瞧這架勢人數還在快速遞增啊!你快去吳副局辦公室,那個刀疤正在那裏呢。”
“什麼?刀疤也來了?”
許明輝的臉色有些難堪,眉頭緊鎖。
身為金陵執法局的大隊長,他整日裏與這些黑暗勢力打交道,太清楚刀疤這兩個字的分量了。
尤其是如今,暴龍幫已然壓過了蝴蝶幫一籌,正式成為了金陵的地下王者勢力了。
於是,徐明輝懷著一種忐忑的情緒,一步步走向了執法局的辦公區。
此刻,吳副局的辦公室內,大腹便便的吳瑞賠笑著,時不時的抹一把額頭的冷汗。
沙發上,刀疤傲然坐著,不耐煩的道“老吳,勞資給你麵子,可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我勸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極限!”
“這!.....”
吳瑞一臉的為難,試探性問道“刀疤,這一次你火燒眉毛一樣大動幹戈,該不會那陳默是你的私生子吧?”
刀疤聞言,大怒站起,罵道“私你瑪啊!再特麼胡說,勞資撕爛你的嘴!”
堂堂副局被如此辱罵,按理說吳瑞應該很憤怒才對,可他卻隻是慫包的擦擦額頭的汗水,不敢廢話了。
不是說那陳默與暴龍幫隻是有點關係麼?
怎麼陳默剛剛被抓進執法局,就好像捅了暴龍幫的馬蜂窩一般,幾乎是“傾巢出動”了。
“勞資再問你丫一遍,放人不放?”刀疤冷冽開口,眼中寒光迸射!
吳瑞嚇的一哆嗦,忙賠笑道“我也沒說不放啊?你讓手底下的兄弟們先撤了,咱們好商量!”
“嘩啦!”
辦公室的門打開了,許明輝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草!許明輝?聽說就是你這煞筆帶頭抓的人?瑪德,你是活膩歪了吧?”
刀疤冷喝,徒然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拳直接砸向許明輝的臉蛋砸去!
“啊!......”
猝不及防的許明輝慘叫了一聲,鼻梁塌陷,血水四濺。
砸出這一拳後,刀疤狠狠啐了一口。
吳瑞眼角抽搐了一下,不悅的低聲道“”刀疤,你別太過分了!這裏是執法局,不是你隨便撒野的地方!”
“撒野?瑪德!勞資撒尿都敢!”
刀疤冷哼了一聲,竟然真的解開了皮帶,直接尿了吳瑞一褲子。
“嘭!.....”
辦公室門被狠狠推開了,秦壽生氣呼呼的走了進來。
他傲然的開口道“刀疤,你出格了!帶這麼多混子來執法局耀武揚威,這是在觸碰紅線!哼,你真以為一個區區暴龍幫,能夠抗住上麵的怒火麼?還有,我金陵秦家受辱,莫非不需要討個公道麼?任憑暴龍幫隻手遮天不成?”
“你是哪個吊毛?秦家......嗬嗬!”刀疤冷笑,眸光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