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趙天振夫妻二人,肝膽俱寒,如墜冰窟一般的遍體生寒!
片刻後,秦玉娥率先反應了過來,狠狠的捶打著丈夫:“你這個天殺的!年初的時候非要栽這麼兩排柳樹,你!你差點害的咱們家絕戶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想著咱們家後麵光禿禿的,就種上一點樹......”趙天振訕訕開口,一臉驚恐。
這時,陳默指點他道“立刻把這兩排柳樹移植去門口,填了你家正西方的那個池塘,還有,砍了那一株大樹,這座宅子風水定然會和風旭泰!”
“好的,沒問題!”
趙天振忙不迭的點頭,扭頭就回家裏拿鐵鍬去了。
這時,陳默叮囑道“秦姨,這條趕魂陰路若是對著一處墳地,不出七日全家暴斃!如今,危局被我破了,可若想真的闔家歡樂,再填子嗣,多行善事還是很有必要的!”
“一定!一定!!!”
秦玉娥忙不迭的點頭,徒然激動的顫聲道“陳小哥兒,你,你的意思是?我們......還有希望有自己的孩子?”
陳默點頭,叮囑道“自然,不過,切不可因為有了親生子女,就對楠楠不好!”
這時,秦玉娥早已難以遏製的喜極而泣了。
“玉娥,你怎麼了?”
趙天振手拿鐵鍬返回,目睹這一幕有些驚詫。
當秦玉娥將陳默的叮囑原原本本的敘述一遍後,這個病怏怏的漢子流淚了,執意跪下對陳默三拜九叩。
對此,陳默並未回避,坦然承受!
他此舉,不亞於救了他們一家人性命,再大的禮也承受的起。
當天晚上,趙天振宰了兩隻肥雞,更是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一大罐花雕酒從地底挖了出來,熱情招待陳默。
酒足飯飽後,陳默打開天窗說亮話,直言不諱的道“趙叔,我這一次來麻煩二人,其實是想去丹鼎門。可,聽聞渠道都關閉了。”
“這個嘛......有些麻煩!”趙天振沉吟,眉頭緊鎖。
一旁,秦玉娥搭腔道“當家的,你沒辦法,去找你堂哥啊!他好歹也算是小鎮的鎮長,路子廣,知曉的消息也多......”
“隻有這個辦法了!我立刻去找我老表,說什麼也要搞出點東西來!”
趙天振當即起身,拎著剩下了大半罐的花雕酒快步而去.....
夜幕降臨,月色如華。
陳默親自出手,解決了宅院內隱藏的一些“髒東西”,而這時,趙天振醉醺醺的回來了。
“陳小哥兒,幸不辱命啊!我.....我那堂哥起初根本不肯吐露半個字,被我一通灌酒,最後倒是說了一個珍貴的情報!”
“就在三天前,丹鼎門的一位女仙師路過了丹鼎小鎮,直奔清江州去了。她好像是去參加一個什麼奇珍異寶交流會,對!就在清江江畔,大名鼎鼎的蕭家莊園裏舉行......既然是從丹鼎門走出的仙師,隻要攀上這條線尋醫問藥應該......應該不難!”
“清江江畔,奇珍異寶交流會?”
陳默露出了一抹驚詫之色,苦笑一聲。
若自己早知道這個情報,又何必來一趟丹鼎小鎮?
不過,既然是交流會,想來不會一兩日便結束,自己現在趕過去應該還來得及!
第二天一大早,陳默坐上了丹鼎小鎮開往清江的中巴車,再度回返了此地。
烈日高懸於天,肆意灑落滾滾熱浪。
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蕭家莊園的門口,一個白發年輕人走了下來,眺望這個古色生香的大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