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對你們兩個賣不賣奴隸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又不是正義使者,也不是沒有找你們這種人買過奴隸,我哪有空一個個管過去啊?”之前在所有商人麵前仿佛一個乖乖的小女奴一般的阮殷氣質一下子變了,她抱著胸,眯起眼睛,微笑地看著陳赫然和陳子仁,仿佛一個睥睨天下的女王大人一般,對他們兩個淡淡地說道:“說白了,我本來隻是順路而已,不過在看見這孩子之後,我才改變的主意。”
她拍了拍身邊的小桑田,然後冷聲接著說道:“我不認為這裏有誰能夠將她拐走……說吧,到底是誰讓你們做的?或者說……是誰讓你做的?”
她看向了陳赫然,而後者臉色一白,卻死鴨子嘴硬地搖了搖頭,一句話都不肯說。
阮殷挑了挑眉毛,似乎沒想到陳赫然會這麼硬氣,她站直了身體,環顧了一圈四周,奴隸販子能逃的自然已經全都逃光了,而那些奴隸,能跑的自然也都跑了,周圍還會呆在他們這兩個煞星附近的,隻剩下一兩個被嚴淵砍廢了,倒在地上沒人管的傭兵了。這倒是給阮殷對他們的審問創造了不錯的環境,阮殷仔細打量了一下陳赫然和陳子仁,她簡單處理過他們兩個的傷勢,陳赫然傷的是大腿,陳子仁傷的是肩膀,其實嚴淵砍陳赫然的那一刀相對要淺上一些,畢竟她事先說了要留下他的性命,而他砍陳子仁的那一刀就沒有這方麵的顧忌了,所以相比之下,陳子仁的傷勢更加嚴重。
但是年輕人的恢複力本來就比他的義父要強上一些的,加上肩膀這個地方並不是太重要,而大腿畢竟連著大動脈,如果不及時處理,搞出大出血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陳赫然的臉色看起來比陳子仁差得多,這也不足為奇了!就算阮殷做了最簡易的止血治療,也無濟於事,所以拷問的方式更是要好好考慮。
阮殷忽然笑了,她從懷中摸出了她的龍鱗短刀,微笑著在手指間玩起了這刀刃來,刀鋒在指尖如同蝴蝶般翩翩起舞起來,她也沒看向陳赫然或者陳子仁,隻是微笑著盯著自己指尖躍
動的刀鋒,同時隨意地說道:“陳先生,你知不知道她的身份?”
“我……”陳赫然咽了一口口水,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認識!”
“嘿!”阮殷並沒有收起自己的笑容,同時,手中的短刀劃破了空氣,一瞬間刺穿了陳赫然的右手。
“啊啊啊啊啊!!!”
陳赫然慘叫起來,阮殷毫不猶豫地將刀鋒刺入了他的皮膚,隨著陳赫然的慘叫聲,鮮血一下子濺起,阮殷並沒有拔出短刀,而是將這把短刀帶著他的右手一口氣插入了地麵才放手,然後抬起長腿一腳踩在了龍鱗短刀的刀柄之上,讓它插得更加結實了!
“不想說是吧?我再給你幾個機會。”此時阮殷的笑顏在陳赫然和陳子仁眼中宛如魔鬼一般恐怖,她對慘叫著仰視自己的陳赫然伸出了幾根手指,一根一根地掰了回去,“如果不老實的話,下一個就是左手,然後是雙腿、耳朵、眼睛……嘖,要不先對你下半身的老二動動手吧,看你那女奴手下的模樣,平日裏它享受的不少呢!我剁掉它也算是替天行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