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阮殷的眼皮亂跳,來來回回看著嚴淵三人,最後將視線放在了嚴淵身上,手指著小雷霆,難以置信地問道:“你這一趟什麼正事都沒幹,就拐了一個無知少女當老婆?噫,嚴淵你這個畜牲!”
嚴淵:“???這是重點嗎???”
“是啊!這不是重點哪個是重點?!”阮殷咬牙切齒地嚷嚷道:“我說你怎麼不讓我跟著呢?原來是怕我和你搶女人呐!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孽畜!”
“泥垢……”
“就算你是滄海姐的愛人,我也不允許你這麼罵我家相公!”雷霆把腦袋從嚴淵背後探了出來,對著阮殷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然後又縮進了嚴淵背後,似乎很怕阮殷,從背後抱住了嚴淵,拿自己的身體蹭著他的身體。
當然,這隻是在阮殷的眼中的小雷霆,從更加了解小雷霆的嚴淵和滄海看來,這廝隻不過是在賣萌、吃嚴淵豆腐而已——以這個熊孩子那麼剛的性子,怎麼可能在阮殷麵前認慫嘛!
不過阮殷並沒有在意這種小事(世事大小她阮大小姐有自己的一套理解),反而是一臉震驚地看著嚴淵和雷霆,顫聲問道:“這麼快就調教好了?嚴淵你還說你不是蘿莉控?!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對她嗚嗚嗚嗚……”
在滄海目瞪口呆的目光之下,嚴淵一躍而起,一把捂住了阮殷的嘴,強硬地打斷了她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語!阮殷手舞足蹈地掙紮著,但嚴淵絲毫沒有手軟——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放開手,他懷中這個變態百合女一定會說出一些足以讓這本書被封的恐怖玩意!
兩人打打鬧鬧了一會兒(主要是阮殷掙脫束縛之後追殺嚴淵,後者因為心虛都沒還手)之後,四個人偷偷摸摸地回到了山巔小木屋,並且交換了一下彼此的情報。
“你說巫真想要聯係的胡鵬是樂正子煜的家臣?”嚴淵仿佛早就猜到了一般,然後對著阮殷說出了他這邊得到的情報,“巫真就是樂正子煜。”
“臥槽?!”阮殷驚了,“我還以為巫真隻不過是裏應外合,當了破臉天師的二五仔,沒想到他竟然已經被掉包了?也就是說……他聯係胡鵬是為了喊人來砸場子的?”
“‘時機已到’……嗎?還真不是沒有可能啊……”嚴淵回憶了一下那封信的內容,神色頗為嚴肅地點了點頭,“我就覺得那家夥來靈山的目的沒有這麼簡單!什麼為了完成巫真的遺願……就這種理由也能讓天榜第十三
位的破臉天師親自當臥底嗎?我覺得不行!”
“嗯嗯!我也覺得不行!”
“不過你可先別不行不行的了。”嚴淵翻了翻白眼,“你說說你怎麼來得這裏啊?桑田呢?”
“都說了我是因為昨天你們打出來的動靜才匆匆趕來了咯。”阮殷聳了聳肩,“你那個萬劍歸宗的路子我可是見識過不止一次了,就連離靈山還有那麼一點路,我也清晰得感覺到了:之前那麼久沒動靜,我還以為你小子已經死了,沒想到還活蹦亂跳地和天階對波——嘿!我還不得過來看看嗎?說起來你真的猜不到我為什麼過來嗎?如果真的猜不到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好吧,咱倆也別玩那些虛的了。”嚴淵搖了搖頭,“的確,因為如果換成我的話,我也一定會過來,所以我才猜你過來了,不過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小桑田!你把她寄托給誰了?”
“對的對的!桑田她怎麼樣了?阿阮,桑田她一個人呆在外麵沒事吧?”一旁的滄海似乎剛剛想起來似的,一下子急促地問道——雖然現在挺急促的,但是在嚴淵詢問之前,這家夥居然完全沒有想起桑田來,真不愧是親媽!
“沒事沒事,那個奴隸販子的營地裏現在一個地階都沒有,我那幾個幫手足夠鎮得住場子的啦!”阮殷嬉皮笑臉地說道,然後對著嚴淵搖了搖手指,“怎麼樣?要不要猜猜我叫了誰過來幫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