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嚴淵整張臉上都寫滿了懵逼,“你說你是素女道的人,而且動手殺掉了師匠的凶手是獵殺邪教的長老?!”
“沒錯。”安鳶雙手叉腰,言之鑿鑿地說道,“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知道師匠之死的真正原因——我們素女道和獵殺教有密切的合作關係,所以我通過了我的渠道知道了這件事情!”
嚴淵眨巴眨巴眼睛,看起來有些難以置信地重複了一遍:“你真是素女道的?”
“對啊?怎麼了?”
“不……我隻是在想你不像是個魔道魔女啊。”嚴淵對魔道並沒有歧視心理,畢竟他家老姐現在也是個正兒八經的魔道魔女,他隻是一本正經地說著他對此事的真實感受:“我是說……你長得也不好看啊?”
安鳶:“???”
而她身後以崔昂為首的一眾小夥伴們刹那間啞然失笑,接著變成哄堂大笑,一時間整間密室裏充斥著讓人快活的氣息,隻有安鳶一個人十分不高興!她雙手從那迷人的小蠻腰上拿了下來,然後朝著嚴淵的脖子掐了過去,同時還氣鼓鼓地嚷嚷道:“誰不好看啊!?你說是誰不好看呐?!嚴淵你有種就再說一遍!!!”
嚴淵自然不會讓她掐到自己的脖子,他腳下靈活地躲開了安鳶憤怒的攻擊,然後表情嚴肅地說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安鳶,然後呢?”
“你絕對不是在開玩笑!見鬼!嚴淵你給老娘等著!”安鳶咬牙切齒地指著嚴淵喊道,然後這個平凡姑娘才繼續氣呼呼地說道:“我是素女道的成員,我們素女道和天魔潭、獵殺教同屬魔道三大巨頭,雖然在曆史中的大部分時間裏,我們都是競爭對手的關係,但是在最近這二十年裏,我們一直保持著合作關係。我是我們素女道在京畿地區的負責人,所以我能夠得到天魔潭和獵殺教相對保留的情報共享。”
“哈?你是京畿地區的負責人?”嚴淵有些難以置信地重複道:“那個……我冒昧問一句,你是先成為素女道成員的,還是先成為師匠的弟子的?雖然百合女士她是個殺手組織的教師,但是我依稀記得她老人家很反感魔道成員吧?”
“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我是素女道的啊。”安鳶理所當然地說著一點都不理所當然的話語,“好吧,我知道這有點不應該,但是我也不想變成這樣的嘛!師匠她老人家又沒問過我的身世,我為什麼要沒事惹她不高興啊?”
“盯——”
“好吧,我怕被她趕走所以撒了謊,對不起。”安鳶低下了頭,飛快地道歉一句後又飛快地重新振作了起來,大大咧咧地說道:“不過我有一件事要澄清一下,真正的時間線是這樣的,我從小就是素女道的成員,而後在京城這裏遇險被師匠大人救下,同時被她收為關門大弟子!在作為她弟子學習著她教授的知識和技巧的同時,素女道的京畿負責人出了點毛病……反正她死了,按照順位繼承的就是我,我這個總負責人的地位是靠遺
產繼承法繼承到的!”
“神特麼遺產繼承法!”嚴淵滿腔的吐槽欲望都有些無處發泄了,“然後就是師匠遇刺,你從素女道的渠道得知了真相決定複仇?”
“沒錯。”安鳶打了一個響指,隨後用手指指著嚴淵,示意他所說的沒有任何問題,“我和師匠在一起愉快地生活了不到一年時間,她忽然就遭到了獵殺邪教的刺殺!該死!這個邪教的人腦子裏都在想什麼呢?!師匠那麼好的一個人,他們為什麼要殺了她?!他們腦子裏裝著的都是屎嗎?!”
“呃……別地圖炮,那個邪教裏麵也有腦袋正常的人在的……吧?”
“嗯?”安鳶有些奇怪地抬頭看了一眼嚴淵,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稍稍點頭:“好吧,我承認我可能有點偏激了。總而言之,為了給師匠複仇,我才想要聚集一些師匠的弟子,來為她複仇!不過這人選並不能隨便找——我不相信師匠的所有弟子,因為根據我的情報來看,她十分有可能是被某一位弟子背叛,才遭到了襲殺!所以至今為止,我也隻找到了這麼四位……離歌和謳歌是我第一時間吸入進來的成員,因為他們兩個當時正在對付獵殺教和天魔潭。”
離歌在一旁聳了聳肩,隨口解釋道:“我們家自己還有一門血仇沒報,灰鼠隻不過其中的一部分而已,那兩個邪教才是大頭。”
嚴淵點頭示意自己明白,而崔昂白了安鳶一眼,然後歎息一聲說道:“而安鳶認為我擺脫嫌疑的原因,比離歌和謳歌要巧合地多——我見過獵殺教的那位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