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個女人像池恩恩這樣在他耳邊一個勁說這個不能,那個不要,他肯定一腳踹出去。可換成了池恩恩,他隻覺得無比順眼。怎麼看怎麼順眼,連嘮叨都讓人覺得舒服!果然是他眼光好,連這種女人都能挑中!
他心情好,薄唇上揚,連天氣好像都好了起來。
止住血馬上就要消毒,池恩恩抿緊嘴角,抬起頭來,美眸認真,提醒到,“可能會很痛,忍忍。”
話音剛落,她舉起酒精瓶,從傷口上方,把酒精傾倒下去,瞬間血水順著腰腹流了下來……
她自己看著都覺得痛,厲北爵卻隻是臉色有些白,一聲都沒吭。
終於,酒精倒完了,她趕緊塞住瓶蓋。用紗布把旁邊多餘的酒精搽幹淨,給他傷口塗上藥,用紗布裹好,打了個蝴蝶結。
一切搞定,她滿頭大汗的鬆了一口氣,“好了,你站起來看看包的緊不緊?太緊的話,我重新幫你包一下。”
厲北爵站了起來。
“怎麼樣?”池恩恩有點緊張。
他鷹眸一睨,心情更不錯了,雖然腰上纏的的確緊了點,他還是薄唇一勾,沙啞說,“剛好。”
“真的?”池恩恩不敢相信自己手藝那麼好,畢竟她以前沒做過。
“真的。比醫院的廢物好多了!”
他的女人當然是最好的!
池恩恩還有點自知自明,知道他誇張了,沒真的相信自己的包紮技術比醫生好。她把床上的東西收拾好,放到了旁邊的桌上,說,“我還要把這些還給醫生,要不,你先走?”
她手馬上被攥住了,英挺的男人鷹眸一眯,薄唇上下一碰,“在這之前,你是不是還忘記了一件事?”
“什麼事?”池恩恩心頭咯噔一跳,生怕他提起池寶貝。防備的往後退了一步。
可她忘記了,她的手還被厲北爵抓著呢。
她一退,無疑是在點火。
果然,厲北爵臉一黑,猛的把她扯進了懷裏,低吼,“你跑什麼?我是洪水猛獸嗎!”
池恩恩真想回他一句,您太謙虛了,您可比洪水猛獸可怕多了。但她沒那個膽子,隻能幹笑一下,裝傻到底,“我沒跑啊。”
“!”厲北爵真想掐死她!
好不容易呼了一口氣出來,沉著臉拉著她的手,摸到了褲子拉鏈上,硬邦邦的甩了句,“自己拉下去的,自己負責拉起來,這個道理還要我教你?”
池恩恩幫他拉上後,有點不相信的試探,“你剛說的事情就是這個事?”
嚇死她了。
厲北爵把她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鷹眸閃過一抹幽深,不過轉眼就看不到了,隻剩下不耐煩,“不然是什麼事?”
“沒……沒什麼事。”隻要不是池寶貝的事,就不叫事。
她放下心了。
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貴氣倨傲的男人鷹眸忽然攝住了她,“池恩恩,你有事情瞞著我?”
撲通!
剛剛放下去的心髒驟然提到了嗓子眼,什麼意思?厲北爵是不是知道什麼了?他都追到京市來了,也就是說,他很可能早就知道池寶貝的存在了!這是在試探她,還是在給她坦白交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