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裏已經有人在跳舞了,厲北爵一出現,不少女人的目光已經鎖定在了他身上。躍躍欲試的準備邀請他和自己跳舞。

然而,英挺貴氣的男人看都沒看其他人一眼,朝著神遊天外的池恩恩伸出了手,“可以跳支舞嗎?”

標準的紳士邀請,優雅的邀請動作。

要不是了解他,誰知道這麼紳士優雅的皮囊下麵住著一頭狼。

周圍的目光再一次看了過來。

池恩恩快被刺成刺蝟了,硬著頭皮把手放在了他手上,壓低聲音,“厲北爵,我,我不會跳舞。”

池家在霖市是大家族,可她和池雅不一樣,池雅學的那些貴族禮儀她一個都沒有學過。

顧喬眉也從來不會帶她出席高檔場合。

當然沒機會接觸到交際舞。

現在這裏這麼多人,她要是給他鬧出笑話……

池恩恩手掌心全是汗。

仿佛感覺到了她緊張,厲北爵握緊她的手,自信強大,“交給我,你隻需要相信我。”

四周的目光如有實質,池恩恩僵硬的繃著微笑,目光卻慌亂不安的望著他,厲北爵貴氣的眸子漆黑,裏麵仿佛藏著星光。

不知道為什麼,她慌亂的心忽然安靜了下來。

就像是被蠱惑一樣,身體開始隨著他的動作舞動。

旋轉、下腰……

每一個動作,都是他強有力的手臂拉著她。

他說不要擔心相信他,就真的不需要擔心。

一陣掌聲後,池恩恩喘著氣旋轉進了男人的懷抱。

“唔。”厲北爵薄唇一白,悶哼了一聲。

他聲音很小,但池恩恩離他很近,聽到了他吃痛悶哼。這才想起來他腰腹上的傷口,緊張的掙開他懷抱,焦急的往他身上摸,“我剛撞到你了?傷口是不是又裂開了?”

腰腹上的傷口其實早在軍演的時候已經裂開了,現在應該是第三次扯開。說不痛是假的,但腰腹上的痛,擋不住他心情變好。

厲北爵一瞬不瞬的把她臉上的焦急盡收眼底,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壓在桌上要了!

小腹一陣灼熱!

他壓下眼底越燒越旺的火苗,扣住她亂摸的小手,把人重新拉入懷中,低頭,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句,“你如果想當眾表演活春/宮,就繼續摸下去。”

春……春……

池恩恩雙頰驀然紅了,她咬緊下唇,一動不敢動了。

厲北爵好不容易把小腹的火苗壓了下來,鬆開了她,牽起她的手,把她往旁邊帶。

周圍的女人們咬碎了一口銀牙,憤恨的望著攜手的兩人——該死的,她們剛剛看的清清楚楚,那個女人在跳完舞後,當著大家的麵,用手在厲少身上點火。太不要臉,太不矜持了!厲少怎麼會看上這種女人!?

權佑也看到了,不過權佑的角度正好能看清楚池恩恩摸得哪裏。

他揚起酒杯,挑了挑眉,有些奇怪。

厲少難道身上有傷?

不會吧,剛才軍演的時候,厲少分明身手矯健,看不出受傷的樣子啊?

在場的人有什麼想法,池恩恩完全不知道。她暈乎乎的被厲北爵牽著,和一群人寒暄了之後,暈乎乎的出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