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她是不是個女人!知不知道依靠兩個字怎麼寫!
一般女人出了事,第一反應不都是給自己的男人打電話求助嗎?她以為她是內褲外穿的女戰士,警察來找她,她就直接跟著警察走了。
她以為警察局是什麼地方?
現在雖然是21世紀了,但萬一有人對她嚴刑逼供怎麼辦?
厲北爵呼吸加重了,抓的她的手更用力了。
“你是笨蛋嗎?”這一聲吼,吼得池恩恩耳朵發麻。
池恩恩鬱悶的掙紮了下,沒有掙開他的手,無可奈何的說,“當然不是,我隻是覺得沒什麼事,想等下跟你說。”
“這還叫沒什麼事,什麼才叫有事?你進警察局了都叫沒事,你是要被人綁在十字架上槍斃了才叫有事?!”
“……”
綁在十字架上的刑法是燒死好麼?
誰都要把人槍斃了,還費那麼大的勁兒把人綁到十字架上麵去啊。
池恩恩真佩服自己,現在還能走神想這些。不過有他這麼一打岔,她一直壓抑的心情好多了。
她用另一隻手去拉扯了下男人的手腕,看著他的眼睛說,“不是,事情不是還沒有那麼嚴重嗎?”
“你的意思是,你要等事情已經嚴重到需要我為你收屍了,你才會記得給我打電話?”厲北爵對她沒有第一時間給自己打電話不滿的很,一直耿耿於懷。
池恩恩被堵了個正著,簡直頭疼如裂。
幸好在一旁一直被忽略了的女警察反應過來了,皺起眉頭問她,“池小姐,他是……?”
“我男朋友。”
男朋友三個字她說的無比自然。
這三個字一出,房間裏的空氣都變得緩和些了。
高大英俊的男人雖然還黑著臉,但刀削般的下頜沒有剛才那麼強硬了,就是還拽著她的手就是了。
女警察哦了一聲後,義正言辭道,“麻煩你讓你男朋友先出去好嗎?我們的審訊還沒有結束。”
“我沒辦法讓他出去,要不……你讓他出去吧?”池恩恩看向她說。
她說的是實話,厲北爵既然知道了,還找過來了,她肯定沒辦法讓人出去。
要是女警察能有辦法,她不介意繼續留在這裏。
女警察不知道她什麼意思,皺了下眉頭,走到了厲北爵麵前,盡量繃著臉開口,“那個……這位先生,我和池小姐還有事沒有說完,可以麻煩你先出去嗎?”
“滾!”一個字,幹脆利落!
女警察剛剛已經在池恩恩哪裏受過挫折了,在他這裏又碰了個釘子,頓時臉色難看極了,一陣青一陣白,她抿緊了嘴角,態度冷硬了起來,說,“不好意思,這裏是警察局!我和池小姐還有事沒有聊完,請你出去!”
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叫池恩恩,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池恩恩!
所以厲北爵也隻會給一個人麵子,至於其他女人……既然她不識趣,他也沒興趣給麵子了。漆黑的鷹眸一眯,落在了女警察的身上,伸出了手,“拿來。”
女警察被他的舉動弄得一愣一愣的,傻眼的問了一句傻話,“什麼?”
厲北爵不耐煩的睨了她一眼,薄唇一碰,“你不是說你要和她聊嗎?證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