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沉?”安然一副受傷的樣子。
醫生被逼無奈,隻能把自己的檢查結果說了出來,“司少,我剛才在你的身上檢查到了安小姐的液體。”
司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身上檢查到了安然的……
這等於是蓋章定論了他和安然發生了關係!
可是不可能,他根本沒感覺到。他到現在為止都沒有那種背叛了安心的感覺,如果他真的背叛了安心,他應該會覺得很惡心很惡心才對。他怎麼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司沉抱住頭,頭痛的更厲害了,“不可能,不可能……”
安然咬緊了下唇,做出大度狀,“阿沉,你不要這個樣子,我沒有讓你負責。你不用對我負責的。”
醫生當然會在司沉的身上檢查到她的東西,因為是她用最後一點時間,抓緊塗抹上去的。
為的就是讓醫生誤以為他們發生了關係。
過程很下作,但她也是沒辦法了。
司沉哪怕在昏迷中還惦記著林安心,拽住她的手腕,根本不給她靠近的機會。厲北爵又這麼快找上門來,她唯一能做的隻有作假了。
這個方法還是她在她的前未婚夫的情人身上學到的。
當初那個女人隻是家裏麵的女傭,卻想攀上王儲的高枝,設計了這套。後麵要不是那個女人告訴她,她還不知道女人可以下作到這種地步。
而她也不知道,有一天她會學習這種下作的方式來陷害另外一個男人。
“不可能……”司沉就沒聽到她的話,始終抱著頭,痛苦之極。
厲北爵將安然的表情盡收眼底,皺了下眉頭,始終覺得這裏麵有什麼貓膩。他還是不相信司沉會對這種女人下手。
“你怎麼會和她攪到一起?”
厲北爵的話,司沉還是能聽進去一點,他抬起頭把酒吧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末了,他無比肯定的說,“那杯酒有問題。”
“我知道有問題,我已經讓人去查了那個調酒師。但是‘巧合’的是,那個調酒師在給你調完那杯酒,人已經出國了。”他說是巧合,但眯起了鷹眸透著諷刺,擺明了這不是個巧合,“你心裏應該很清楚是誰給你下的藥,我現在就問你,你打算怎麼處理?”
藥肯定是安然下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
但凡是帶個腦子的男人都不可能被安然的表演迷惑住。問題是事後怎麼處理。
現在沒辦法去證明他們兩個人沒有發生關係,而且醫生的檢查結果明顯傾向於兩人發生了關係。
厲北爵不在乎兩人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他更想知道司沉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是負責,還是別的。
司沉如果要對安然負責,他也不會阻止。就像他之前說的,就算林安心沒有了和司沉這層關係,光看在林安心這一次不顧危險的為池恩恩擋了那顆子彈的份上,他也會讓林安心這輩子在娛樂圈順風順水。
就看司沉怎麼選擇了。
是像男人一樣負責,還是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