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還有一點。”黃家倒了,奧斯也收手了,現在他要正麵杠上那個男人了。
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交給其他人做了。
他每件事情都需要親自過一遍,最近的工作量也變大了起來。
霍易知道他所謂的一點一般要忙到淩晨兩點才算完,早上八點他又有新的工作。這樣一天下來他其實才休息的到五個小時。這五個小時裏,爵爺時不時還會被電話吵醒。
爵爺為了不打擾少夫人睡覺,手機都開的振動模式。一般電話打過來了,爵爺都要輕手輕腳起來,悄悄離開臥室再接。這樣一來一回,爵爺晚上根本休息不好。
他聽徐特助說爵爺最近偏頭痛的毛病又犯了。
好像自從少夫人回來之後,爵爺的偏頭痛就再也沒有犯過了。現在又發作了,他怎麼不擔心?
霍易眼看著尊貴的男人即將進入工作狀態,他心裏壓著的那顆大石頭越發的沉重了起來。
他欲言又止的好幾次都沒有辦法開口。
直到埋著頭工作的男人鷹眸睨了他一眼,先開口問了,“你到底想說什麼?要說趕緊說!”
“我……”霍易觸及他眼底的倦意,到了嗓子眼邊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我想問爵爺您吃不吃夜宵,我讓人送過來。”
“不吃!這麼晚了會吵到池恩恩睡覺!”厲北爵皺起眉頭,俊臉忽然抬了起來,眯起鷹眸盯著他,放下了手裏的鼠標,薄唇一碰,“你想說的不是這個吧,說吧,什麼事。是不是跟池恩恩有關?”
霍易現在專門負責照顧池恩恩,他從今晚上開始一直怪怪的圍在他身邊,除了和池恩恩有關的事外,他想不出其他理由。
“池恩恩怎麼了?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又讓你瞞著我?”他眉頭緊蹙將薄唇抿起,尊貴冷峻,器宇不凡。
明明他身上隻穿了一件簡單的黑色襯衣,不知道為什麼他坐在那裏就像是暗夜帝王,讓人無法忽視。就好像所有的燈光都聚焦在了他身上,他天生自帶耀眼光芒!
霍易在他逼視的目光中狼狽的低下了頭,用蚊子大的聲音嗡嗡道,“不是,是少夫人……今天見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見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厲北爵把他的話在嘴邊咀嚼了一遍,鷹眸一寸一寸沉了下來,“什麼叫做見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四周的空氣都冷了下來。
霍易隻覺得自己的骨頭縫隙都透著風,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在極度具有壓迫感的哈空氣中埋著頭,一字一頓的把下午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這幾天少夫人都不在家,今天我打電話給老管家,老管家說少夫人也沒去老爵爺那邊。我就自作主張的跟著少夫人後麵,想看看少夫人去了哪裏。”
“然後!”厲北爵不想聽他鋪墊那麼多,簡單粗暴的打斷了他的話!
霍易其實心裏已經後悔跟他說這個了,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少夫人到了一家咖啡廳跟一個陌生男人喝了下午茶,晚上又去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