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修宇,這麼多年來,你一直這樣!

到了如今,你為何看不清楚自己的心,總是一次次傷害自己……

很久沒回到這了,傅孔伯推開大門,聽著大門發出聲響,心突然安靜下來,傅孔伯以為自己不會再進來。

偌大空間內,燈晃在頭頂射下光線,四周靠牆開始堆滿典籍,傅孔伯用六年時間將這些通通看完,並學以致用,卻沒想到還是遇上讓自己困擾的事情。

南修宇!我傅孔伯真是欠你的,又重新回到這裏,開始從的學習。

看著眼前的書籍,傅孔伯雖能將每本都倒背如流,卻還是要從頭看起,希望能在每個字中發現新方法。

“沒用的!你何必花費心思來救一個將死之人,和一個不該來到世界的人。”嫵媚的聲音在寂靜中響起,讓傅孔伯眉毛一挑。

“怎麼你也來了?”傅孔伯轉身看著眼前飄過一片紅,“有什麼話是不能在南嶽說的,還要勞你跑這裏。”傅孔伯的笑堆滿全臉,自己恭敬站在那人麵前,微俯身道。

“你何必這樣對我,怎麼說我和你也是同一個師傅教出來的。你是我最尊敬的師兄!”來人淡笑,一雙美眸在室內掃視。

“除師傅外,這裏就我和你,你不尊敬我還能尊敬誰?”傅孔伯毫不客氣的說道。

“師兄的脾氣可真的沒改變啊!”那人搖頭,看著滿屋書籍,有些感歎的說道,“你說,當初用什麼辦法看完的這些,還真不記得了。”

說話間手撫過發黃的書頁,抿嘴一笑。

“師兄可還記得清楚?”回眸看著身邊的傅孔伯,神情好似天真的孩子,仿佛在回憶過往的種種。

“麗妃娘娘,以前的事情了,我傅孔伯忘的差不多了,大概是上了年紀,這腦袋也不中用了!”傅孔伯不由感歎道。

“師兄又不是在南嶽宮中,你何必這麼客氣,我可喜歡師兄喊我師妹或月如。”李月如轉身含笑道。

“臣不敢。”傅孔伯收起笑,淡淡回答。

“麗妃娘娘一路和我到這裏,應該有重要事情,還是直接說吧,等一下我還要幫皇上找東西。”

“師兄還是別白費力氣了,蔣千墨的孩子絕對保不住,你這麼費心去找藥方,可是這天下根本沒有這種藥方!”李月如抬手將垂下的發絲在指尖纏繞。

為了蔣千墨那種人,連久不出南嶽的傅孔伯都親自出馬,南修宇真的對那個蔣千墨動了情。

“你怎麼知道?再說我找我的,你無需操心,還是趕快回去吧!”傅孔伯懶得多說什麼,隻顧著翻閱典籍。

李月如卻不死心走到傅孔伯麵前,“粟瑰的毒根本就無藥可醫,如果不是你救了蔣千墨,那女人早就死了!”李月如惱火的說道。

其實開始自己本想叫傅孔伯去幫自己騙南修宇,蔣千墨是假懷孕,卻不料傅孔伯出來後,也沒說什麼,便走了。

本以為傅孔伯幫了自己,卻沒想到蔣千墨真的有身孕。

而自己早知南修宇要拿蔣千墨試藥,連續的追捕卻不是因蔣千墨是南修宇的藥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