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修宇從不知這幾個字再說是多年後,還是會如此艱難的問出。
“這麼多年了,你也知我不會騙你。”傅孔伯歎息道。
“好,朕知道了。”南修宇捏緊指節,再次直起身子時,冷若的臉上騰起殺意。
李月如,你的小伎倆還真讓朕栽大跟頭。
如果不是你有用處,一定會讓你試試朕的手段!
黑眸中,閃現出殘酷的笑,讓傅孔伯別過臉去。
任何一個愛上南修宇的女人,或者被南修宇愛上的,都會痛苦吧!
因眼前這個男人,根本不懂得去愛人。
皇上,你老說自己冷血又無心,若真是這樣,你怎會這樣煩躁?
再繼續看不清自己的心,受傷害最大的隻能是你自己......
好疼啊!
黑夜中,蔣千墨抱緊自己,莫名的疼將身體包裹,從體內傳來陣陣劇痛,讓蔣千墨蜷縮,不斷在床上翻滾。
卻還是咬住唇,不肯發出聲。
從懂事以來,不管出演或者排練、練舞,在累都不會告訴家裏的人。
記得有一次排練高空舞蹈時,差點從高空摔下,幸好沒事,但是腳腕卻扭到,但是老師和家裏人都不知道,每天帶痛照樣去練習,那場演出自己在最後一刻參加完後倒下。
從時空到現在的空間,蔣千墨好像永遠是一個人,任何一個自己掛心的人最終都會離自己而去。
蘇城、寧兒、孩子……
蔣千墨心中默念著這些人的名字,身體和心雙重痛,讓蔣千墨真的想永遠睡去。
“嗯……”一聲輕歎後,好像有人將蔣千墨摟在懷裏,“疼成這樣,你也不肯發出聲音嗎?”
是南修宇?
蔣千墨死都不會忘記南修宇的聲音,睜開眼睛,顫抖的身子怒視黑夜中那雙眸子,南修宇眼裏的關切,讓蔣千墨不禁冷笑。
說出的每個字都讓蔣千墨疼痛感加劇,閉上嘴不去理睬南修宇。
看蔣千墨別過臉,南修宇強硬將蔣千墨臉扳過來,卻發現蔣千墨的唇早已經被咬的流出鮮血。
“張嘴!”南修宇命令道。
蔣千墨隻是閉眼,當作聽不見。
“朕讓你張嘴!”南修宇惱火用手指鉗住蔣千墨兩側臉頰,卻見蔣千墨反射性朝後掙紮,南修宇慌忙鬆開手。
蔣千墨下頜已經被自己捏的脫臼過。
可蔣千墨就是一味折磨自己,也不肯聽自己一次。
“你真不聽話!”南修宇俯身在蔣千墨耳邊道。
蔣千墨眼都不睜,隻是用雙手抵在南修宇身子上,用力推著。
蔣千墨厭惡南修宇,更討厭聽見南修宇的聲或和南修宇有這般親密觸碰。
即使,兩人有過最親密的關係,可現在而言,南修宇從來都不是自己最不願意見到的人,任何和南修宇有關的一切,都希望通通被磨掉。
南修宇的唇出其不意落在蔣千墨唇上,霸道的讓蔣千墨窒息,唇上的疼讓蔣千墨皺起眉。
瘋子!
蔣千墨終是忍不住睜眼,同時鬆開被自己緊咬的唇,而南修宇的吻變的輕柔,一點點為蔣千墨吻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