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讓蔣千墨不喜歡的是,南修宇總很小心抱自己,動作輕柔的喂自己吃藥,在自己耳邊一聲一聲低喃著蔣千墨的名字。

好似是南修宇捧在心頭的愛人。

蔣千墨每想到這裏,就經常冷言相加,直到南修宇情緒失控,卻又不能對自己如何,最後隻能摔門而出!

怎麼,就憑這點伎倆,就想讓姑奶奶我對你放棄仇恨,是你小看我,還是高看自己了!

既然你從不輸任何人,那我蔣千墨就讓你瞧瞧你是如何輸的。

日子過的很是平淡,漸漸蔣千墨從小產恢複過來,再加上自己每天勤於鍛煉,這身子也恢複的可以,對於逃離這裏,蔣千墨的信心也倍增,隻是心情還是依舊糾結鬱悶。

清晨,太陽在寒冬格外讓人覺的暖心,一縷陽光投過窗,照在蔣千墨臉上,輕柔的陽光裏細微的塵土飛揚,讓蔣千墨停下手中的動作,忍不住伸手去觸碰。

好溫暖!

蔣千墨感覺這一縷陽光,微微閉起眼睛。

享受這一刻。

南修宇正好走進來,見蔣千墨側身而坐,烏黑的長發在蔣千墨身後延展,簡單素白的睡衣還沒換下。

陽光下蔣千墨睫毛閃動,細致的臉好似被鍍上了金色。

嘴角一抹若有若無的笑,讓南修宇眼眸一時間難以離開。

感覺有人站在一旁,蔣千墨睜開眼睛,“今日可真早啊!”

蔣千墨冷著臉,繼續拿起木梳梳理長發。

“今天朕要去郊外。”

“和我有啥子關係!”蔣千墨淡淡說道,隻是慢慢梳理著,蔣千墨喜歡原主的長發,柔順而黑亮,配上原主的容貌,也難怪原主和自己同名叫千墨。

有時候都懷疑,原主是自己上一輩子的人呢!

不過柔順的人,注定不能長久在任何時空活下去。

“你也去。”

“這是我的責任嗎?”蔣千墨反問。

南修宇沒回,反而走過來,拿起蔣千墨手中的木梳替蔣千墨梳起來。

“你走開,我會。”蔣千墨說著要拿梳子,卻被南修宇按住身。

“你隻說讓朕不強迫要你,可沒有說不能做其他。”南修宇邪魅一笑,見蔣千墨不聲不響做著,便一下下梳理起來。

手指觸到柔順,帶著絲絲涼意,淡淡香氣撲麵而來。

長發在南修宇手中綰起,隨意盤成發髻,南修宇隨手從梳妝台上拿起一根發簪替蔣千墨簪上。

銅鏡中,南修宇和蔣千墨目光相對,同時看著鏡中那張容顏。

“俗氣!”蔣千墨低低說道,南修宇送了不少名貴首飾給自己。

而蔣千墨從戴,隻是將它們收起來,準備以後逃走時用!

“俗氣?”南修宇笑了,“你告訴朕這世間什麼不俗。”也不等蔣千墨回話,便拉起蔣千墨命令道,“換衣服,隨朕出去!”

不多時,蔣千墨換了衣衫走出來,紅藍色騎馬服映襯的蔣千墨,在屋外外絢麗。

南修宇眼神含笑,“你可是要騎馬?”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