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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市警方在當天傍晚的時候就做出了案情通告,通告內容基本還原了事實,也就是說,陳學軍雇凶殺人,結果殺人不成反被殺手給殺了,而殺手則是一個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女性,至於陳誌勇,因為失去兒子太過傷心,所以才一時被豬油蒙了心,跑去學校門口打鬧,現在陳誌勇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警方這邊也就放他回去了。
這也就是陳誌勇,要是擱在一般人身上,早就拘留罰款了,而陳誌勇畢竟也是市裏頭的頭麵人物,認識不少領導,隨便找個人關說一下,拘留自然就免了。
明麵上陳誌勇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至於暗地裏他還會不會做點什麼,那就不曉得了,而許太平也根本就不怕他會做點什麼。
陳學軍就是他殺的,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證據,陳誌勇對他做什麼,他都可以以正當防衛的名頭去對付他。
至於那個可憐的替死的小殺手,許太平確實沒有那麼容易心軟,隨便就放她走,在放她走的時候許太平在他身上留下了跟蹤器,然後利用這跟蹤器找到了陳學軍,最終用那可憐的小殺手刺殺自己時候用的那個暗器長釘把陳學軍給殺了,然後剛好睡在自己房間裏的蘇念慈還可以給自己提供不在場的證據。
這一切都是那樣的完美,沒有任何的漏洞。
現在那個小殺手估計正忙於躲避警方的追捕,許太平把行李重新搬回了自己的宿舍,他不是什麼心高氣傲的人,不會因為校長一會兒讓他走一會兒又讓他留而心存怨念,這年頭,當殺手要的就是一個字,看開,這樣才能夠讓自己不被其他的負麵情緒影響,進而失去判斷力。
校門口總算是恢複了秩序,小商小販再一次的出來擺攤了。
許太平再重新安頓好之後,就被叫去了操場繼續進行軍訓。
操場上,各大專業各大班級的新生都在揮灑著汗水,他們身上的迷彩服早已經濕透了,之前學校門口發生的事情跟他們一段關係都沒有,軍訓總共會持續十五天的時間,這十五天足以讓這些之前身上還帶著稚氣的小孩子脫胎換骨。
“累死我了。”夏瑾萱趁著解散休息的空蕩,找了棵大樹避起了太陽,此時江源市的溫度接近三十七度,非常的炎熱,而且因為江源市地處於出海口的位置,空氣中的濕度非常高,那種悶熱的感覺讓人十分難受。
“夏同學,軍訓表現的不錯。”夏瑾萱這個班級的教官陳三寶走到夏瑾萱的身前,笑著說道。
“多謝教官表揚。”夏瑾萱笑眯眯的說道,“都是教官教的好。”
“哪裏…”陳三寶看到夏瑾萱這甜美的模樣,有些慌亂的擺了擺手,臉一下子就有點紅了,要不是臉色本來就很黑,這一下就得被人看出來了。
陳三寶今年也就二十五歲,是華南虎特戰隊年紀最小的一個隊員,也就比夏瑾萱大個五六歲而已,他走到夏瑾萱的身邊,看似隨意的坐在了夏瑾萱的身邊,說道,“瑾萱啊,你說你怎麼沒有去競選個班長呢?這樣回頭你可以幫我帶帶隊,等軍訓結束的時候搞不好還能拿個軍訓標兵呢!”
“可拉倒吧,我才不幹呢,累得要死不說,還容易得罪人,我們班女生本來就多,誰出風頭,誰就是公眾敵人,你看我們現在的班長,有多少人背後說他 壞話 啊?”夏瑾萱搖了搖頭說道。
“也是,畢竟你們是傳媒專業的。”陳三寶點了點頭,隨後笑道,“今天晚上軍訓完,我請…”
“瑾萱,冷飲買來了。”陳三寶話還沒說完,旁邊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謝謝你咯,親愛的。”夏瑾萱站起身,從對方的手裏接過了冷飲,然後對陳三寶說道,“教官,我買了些飲料,喝麼?”
“這個…好的,可以的,謝謝你了,瑾萱,還特地去買飲料。”陳三寶有些激動的說道。
“給。”夏瑾萱遞了瓶可樂給陳三寶,而後說道,“教官,我得去看看我男神去了,一會兒別那麼早集合好不,我跟我男神多說兩句話。”
“你男神?”陳三寶臉色微微一變,隨後有些失落的說道,“你,你有男朋友了啊?”
“沒有。”夏瑾萱搖了搖頭。
陳三寶一喜,問道,“那你有什麼男神啊?”
“我這一頭熱呢,人家根本就不理我,不過追男神這種事情呢,本來就是任重而道遠,正所謂路漫漫而其修遠兮,吾將用三十六計上下而求索,教官,我先走了。”夏瑾萱說著,提著一袋子的飲料和身邊的幾個女生一起走向遠處的保安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