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欺負你。”
邢一凡沒好氣的啟口。
“你不能亂來的,你保證過的。”
白夏低叫一句。
昏暗之中,隻聞一聲沉哼,“你再懷疑我,我可不保證了。”
白夏立即哄他了,“不懷疑,不懷疑了!睡覺好嗎?”
白夏說完,翻了一個身,變成了背對著他了,而且她還喜歡蜷著睡覺,頓時,讓身後的男人也不得不改變姿勢,陪著她一起弓著睡,兩道身子重疊著。
白夏正在醞釀著睡意,冷不丁的,感覺危險她忙火燙了般趕緊轉過身,有些懊惱道,“你這樣我怎麼睡嘛!”
邢一凡啞聲無奈道,“不能怪我。”
白夏隻好平躺著,一雙在被子裏的小手,有些無處安放,就生怕一不小心放到不該放的地方。
“那我睡了。”
白夏繼續閉上眼睛。
“白夏,我覺得有件事情你要重視一下,這是為你著想的。”
邢一凡低沉的聲線在她的耳畔輕吐。
“什麼啊!”
白夏扭頭問。
“我的能力啊!婚前你不確定一下,婚後你可不能可悔了。”
邢一凡很認真的說。
白夏忍著笑道,“不想。”
邢一凡繼續誘哄,“你真不想?
免費的!”
白夏撲哧一聲笑起來,“難道你還想收費?
多少錢一晚啊!”
“像我這種的,至少是高價。”
邢一凡極有自信的說。
白夏立即認真的說道,“即然這樣的話,那我出售男朋友吧!一晚算十萬,要是一個月,就賺三百萬了,那我就發了。”
旁邊的某個男人氣得俊臉陰沉,“你再說一句試試!”
“邢一凡,我能不能發財就靠你了。”
白夏不怕死的再說一句。
下一秒,男人翻身而上,教育一下這個不聽話,還打算把他賣了的女人。
“唔…”白夏要暈了,這個男人說就說,竟然還動手了,能不能講點道理。
一個吻,兩個人的睡袍都有些淩亂了,危險氣息在房間裏散開。
白夏被鬆開的時候,邢一凡掀被下床了,下床之前,還不忘把她的被子掖好,不讓她感冒了。
白夏羞得埋在被子裏,剛才兩個人都感受到最親蜜的對方,隻是邢一凡克製離開了。
邢一凡去了陽台上,白夏暈呼呼的,仿佛缺氧過度,睡意反而噌噌上湧。
邢一凡站在陽台上,寒風吹襲著,可他卻渾身熾熱難退,他想今晚是別想睡一個好覺了。
剛才他分明感覺到那個女人沒有推開他,如果可以,他今晚就可以如願以償。
但他還是克製了,他不想把他們最重要的時刻,在今晚發生,他想要給她足夠的安全感,讓她主動的交付。
而不是在他半強硬的手段下,逼迫她,她剛才在他的吻勢下,仿佛失去理智,像是一個沒有選擇權的弱者。
邢一凡再回來的時候,房間裏安靜極了,隻見白夏蜷著身子,一張小臉露在外麵,像是半熟的蘋果,粉紅而恬靜。
邢一凡親了親她,他選擇睡沙發了。
清晨。
白夏睡得迷迷糊糊之際,想到什麼,她立即驚得睜開眼睛,窗外天大亮,而她的身邊,邢一凡不在,她不由攏了一把長發,昨晚她怎麼睡著的都忘了。
隻記得在那個危險的吻之後,邢一凡離開了,而她睡著了。
白夏閉上眼睛,想到那個吻,想到兩個人以最親密坦呈的方式麵對彼此,她的臉爬上了一抹紅暈。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叮得一聲開門聲,緊接著邢一凡一身黑襯衫西褲邁進來,而他的手裏還提著一個衣服袋子。
白夏立即一喜,“是不是我的衣服?”
邢一凡提著走到她的身邊,白夏立即伸手過來拿,卻被他笑著提開了。
白夏立即微惱,“快給我呀!”
“除非你答應做兩件事情。”
邢一凡微挑劍眉,有些可惡。
昨晚他忍得那麼辛苦,肯定要索取一些報酬的。
白夏咬著紅唇,隻好道,“答應你什麼?”
“第一,叫一聲老公來聽聽,第二,親我一口。”
邢一凡要求著。
白夏抬頭看他,從未叫過什麼叫老公,叫她怎麼能叫出口。
“一定要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