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對?其實也沒有,兩人長得也挺像的。隻是為何哥哥是學生會的會長,而妹妹卻是白癡一個,真叫人汗顏,看來他們的父母也有夠偏心的,把聰明給了哥哥,卻生了個奇怪的妹妹。做人要大量一點,畢竟誰也不能保證自己能生出天才,別這麼小氣啦。
“舞,你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禦天遙跑到她眼前,用手不停地來回揮動。
“沒.......沒有,隻是不覺意走了神,我沒事的。”火曜舞連忙回道。
“沒事就好。”說完,禦天遙向她露出甜甜的笑顏,隨後奔回禦天珩的身邊。
本來走在後麵的倪洛不知何時來到火曜舞的身邊,“在想他們兄妹的事吧?”
“恩,真想不到他們竟然是一對兄妹。”差別太大了。
“看人本來就不可以看表麵的,我覺得有時像遙這樣無憂無慮也挺好的,至少可以娛樂我們。”倪洛看著兄妹的背影淺笑。
“對不起,是我忘記了人的生存意義,隻要活得開心,不管是聰明也好,苯也好,隻要自己覺得快樂就已經行了。”失策,忘記了朋友的意義,她所交的隻是她的朋友,與天才和白癡根本沒有關係。
倪洛聽後,以笑回答,其實有時候並不需要把話說出口,隻要大家明白,不管隻是一個神情還是其他什麼的,別人也會了解的。
火曜舞急急地衝到禦家兄妹身邊,右手搭著禦天遙的肩膀,對著禦天珩道,“有個白癡妹妹很慘吧?”她喜歡開玩笑。
禦天珩故作苦思的樣子,不久後才把話說出口,“真的是很慘的,不過誰叫她是我的老妹,我不疼她留給誰來疼?”說後,又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哥......”禦天遙不好意思地扯扯他的衣袖。
禦天珩的話引來火曜舞一陣大笑,不久之後,火曜舞才停下笑來,但這時禦天珩卻吐出一句奇怪的話,“不過有時候慘的是我,遙她不是傻瓜,而是......”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出來。
“是什麼?”發問的正是一向心急的火曜舞小姐是也。
可是他卻把食指豎起放在薄唇上,“秘密。”還故作神秘的樣子,使人不覺想打死他。
“告訴我......”
就這樣,兩人就這樣纏上了。
“小泠,他們在幹什麼?”禦天遙不解的睜著水亮的眼睛。
辛泠叮把手放在她的頭上,眼裏沒有了平日對陌生人的冷漠,滿載著溫柔的感情,“乖,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明白的。”看起來很像主人在安撫小貓小狗似的。
禦天遙聽後嘟起小嘴,“人家不是小孩子,我已經22歲了。”
大家看著禦天遙搞笑的表情不禁開懷大笑,隻有他們自己眼中所流露出的溫情泄了底,有朋友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好,有如春日的陽光般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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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們現在要去哪兒?”禦天遙邊吃著冰淇淋邊看著禦天珩。
一天以來,他們大概在“中心”的旅遊區裏打了個轉,多姿多彩的世界包圍著他們,有如絢麗的霓虹綻放,使人眼花繚亂。
禦天珩仰頭想了一會兒,突然大拍了手一下,眼中閃耀著奇異的光彩,“我們去學生會總部吧!”
就這樣,一行人像旅遊團似的,準備“下一站學生會。”
大概過了二十分鍾左右,他們從繁華的旅遊區來到一個看似僻靜的郊區地方。不遠的前方佇立著一幢白色的歐洲的大樓,占地麵積甚廣,四周襯托著無數奇怪的花草,盡管如此的搭配讓人感到清爽,可平靜中卻又隱含一絲警戒的氣息。
“我們走吧。”禦天珩領著四個花季少女向總部前進。
過了不久,倪洛覺得很奇怪,“阿珩,我們為何有正門不走,而要走後門呢?”
禦天珩回頭一笑,“走正門會比較[花時間]的。”
這人怎麼總是神神秘秘的,“算吧。”
然後他們來到後門,隻見禦天珩把手掌放在門的正中央,然後說了句,
“芝麻開門。”
四人聽後差點跌倒,隻有仍然保持鎮定的辛泠叮能開口發問,“這是你們的密碼嗎?”不要告訴我“是”,她在胸口前用手指畫了個“十字”,盡管她不相信耶蘇。
可是他還是答得很爽快,“是的。”
“這密碼是誰想出來的,很有......創意。”火曜舞艱難的吐出這個問題。
“我啊。”
“哥,不怕被別人知道後會乘機入侵嗎?”發問的人換成禦天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