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她送進來的時候,滿身是血,小舞她.....她.....”倪歡彩說話還是抽噎著。
“洛,舞她不會有事吧?”禦天遙可憐兮兮的注視著倪洛,小嘴被她緊緊的咬著,看起來像是忍著什麼似的。
倪洛照樣溫柔的看著她,“那個神經病一定不會有事的,所以答應我,不要哭,好嗎?”如果連遙也哭了的話,可能,可能她也會......
[叮]的一聲,手術室外的紅燈變成了綠燈,裏麵走出一個人,應該是這次開刀的醫生。扯下麵罩後,露出的是一張迷人的臉,他開口道,“各位可以放心了,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期,接下來隻要好好休息就能康複。”
“太好了.....”在場的人湧起一聲聲的歡呼聲。
誰也沒有注意開刀醫生的悄悄離去,他走向那間病房,火曜舞住的病房。
火曜舞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昏迷中的她,就像一個落塵的仙子般,那樣的美麗,卻失去了火的顏色。
火說生靜靜的走向病床,在她身旁坐了下來,隨後執起她的手,自言自語道,“你不是答應過我,再也不會做這種危險的事情嗎,怎麼今天卻破壞了我們的誓言呢?”他的眼中載滿深深的柔情,就像躺在床上的是他的愛人那樣。
可能是麻痹藥的效力消散了,火曜舞的眼皮動了一動,過了一會兒,才慢慢的打開,她艱難的說道,“是....是說生嗎?”
火說生激動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她,高興的道,“你終於醒了。”
火曜舞虛弱的朝他笑了笑。
火說生的手慢慢的向她的臉移去,正要碰上的時候,卻被火曜舞躲開了,“很早我就跟你說過了,我和你是沒可能的,我們是兄妹啊。”
“你明知道我們不是真正的兄妹,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呢?”火說生激動的說道。
火曜舞的手溫柔的撫上火說升迷人的臉,“說生,放棄我吧,我,並不是屬於你的。”
“那....”
火曜舞用自己的手掩著他的薄唇,“什麼也別說了,我們當一輩子的兄妹,一輩子的朋友,好嗎,哥哥?”
聽到她的話,火說生隻好答應,隨即頑皮了起來,“可是有你這樣的妹妹,應該會很麻煩吧。”
“什麼嘛~~~~~~~”她不滿的抗議著。
“哈哈哈.....”
兩人也笑了起來,可是他們並沒有注意門外的另一個人,隻見他一直靜靜的站在門口,縱使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卻沒有進去打擾他們,隻是一直站在那裏而已。最後,一個人獨自的離開了。
過了不久,熱鬧的病床變得空蕩蕩的,純白的窗簾隨風飄揚。紅色的火百合前,放著一張水藍的紙條,上麵清楚的寫著:
“小舞,
雖然不能成為照顧你下半輩子的另一半,但我卻很高興能成為你朋友和哥哥。我們......應該會永遠這樣維持下去吧,希望永遠看到你的笑容。
哥,說生”
雖然男人和女人也許不能成為普通的朋友,但能成為兄妹卻是他們的福分,相信他們也會一直這樣下去,做一對永遠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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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舞,你快點過來嘛,慢吞吞的在幹嗎?”禦天遙走在前喊道。
“喂喂,好歹我也是病人啊,你怎麼這樣對我?”火曜舞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一旁的倪駱瞄了瞄她包紮著的右手,冷冷的說道,“活該,誰叫你瞞著我們,自己一個人到外麵去,沒死掉算便宜你了。”順手掐了火曜舞受傷的手臂一把,以此泄恨。
“好痛啊,你想害死我啊。”火曜舞哇哇大叫。
“是又如何?”奈何倪洛根本不甩她。
火曜舞聽後,立刻回複她的火暴本性,追著倪洛喊打喊殺的,“天殺的倪洛,有種就別逃!”
倪洛還特地扮了一個鬼臉送給她,“就是不讓你抓到,哼。”
“你......”兩人就這樣開始著追逐戰。
“小泠,她們這樣追來追去的難道不累的嗎?連我也看得眼有點花了。”禦天遙邊來到辛泠叮的身邊,邊揉揉看花了的眼。
辛泠叮溫柔的看著她,隨後伸出自己修長的手,向她說道,“走吧。”
禦天遙露齒一笑,回道,“恩。”
四人的臉上都滿載著燦爛的微笑,無論是開心的事情,還是痛苦的事情,她們也會一起度過。
一陣清涼的微風吹起,吹起了她們的笑容,更吹起了她們不變的友情。
她們的校園生活,應該會一直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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