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很亂,
至少在最近的這段時間內,這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自從那天蘇牧去了一趟王記酒樓後,兩黨之爭已經成勢力擴張演變為最原始的暴力衝突了。
江州市的電視台時常報導一些天災人禍,
究其原因,不過就是看客間爭奪的一點點疏漏罷了。
可僅僅隻是那麼一點點疏漏,就讓江州市變成了戰場。
不少人都會遭遇那樣的飛來橫禍,無可避免。
既然兩邊的戰爭已經開始了,但凡是江州市內的看客,誰也別想好過。
事實上,蘇牧並不知道他是兩黨最為關注的人。
因為他的身份已經不僅僅隻是個看客。
上回蘇牧強勢的推平了本地黨的大本營後,雖然裏麵大部分的人都被外黨給陰私了,可還是有極少部分逃掉了,將新興資深者的消息給傳遞了回去。
在這種地方是不可能有什麼秘密被隱瞞,本地黨知道的消息外黨很快就會知道,時間問題而已。
而作為兩黨眼裏最大的釘子,蘇牧倒是過得舒服極了,
自從他亮出了肌肉後,就再也沒有人敢騷擾他了。
這幾天江州市大亂,蘇牧並沒有渾水摸魚的去搶東西,他在做一件很普通的事情罷了。
王老板及妻子一同被壓死在廢墟下,誰都沒有拿到那座王老板苦心經營的店鋪。
蘇牧還是很感慨的,倒不是感慨什麼店鋪之類的,而是覺得書屋好笑罷了。
王老板這麼拚命,不就是想趁著還在的時候拚命賺錢,都快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最諷刺的是他的酒樓被資深者們直接毀掉了,片甲不留。
這就似乎蘇牧最為感慨的地方了。
王老板是靠著新媒介炒紅的,那家店鋪自然是首當其衝的工具。
隨著一步步的做大,王記酒樓的名氣越來越大。
甚至大到外黨聚會聯絡之地都要選在這種鬧市區。最終被本地黨所毀。
這一連串的因果,說不是書屋幹的都沒人信。
“你是想提醒我做好我的事就行了嗎?”蘇牧笑笑,他自然不會像王老板這樣自己作死,最終還是避免不了這個結局。
就在剛剛,蘇牧去將王老板拜托的事情完成了。
王記酒樓隻是倒塌了,並非被毀滅了,隻要這個牌子還在,那就能繼續賺錢。
在此之前,王老板的孩子蘇牧會送回他們老家,在之後的日子裏,每個月都會打上一筆款子,足夠他們生活。
隻要等到他們到了法定年齡,可以繼承王記酒樓這個名號。
還有江州市的聚孤院蘇牧也回去了一趟。
趙一清的任務完成得很不錯,他成功把聚孤院給搬遷在市裏麵,裏麵的孩子漸漸的都被送入了學校,或者學習技術,總算是有了一番用武之地。
蘇牧不會永遠養著一群廢物,隻知道吸血的廢物是最沒用的。
所以他的這段時間過得還是挺輕鬆的,沒事就去拜訪一些老朋友,好像江州市現在發生的事情與他無關一般。
……
江州市中心城區。
此地的房價自從前段時間開始,價格就一直在暴跌。
至今為止,已經跌了一大半了。
有錢人瘋狂朝著外地跑,窮人則是在向官方進行抗議。
他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更需要一個合理的賠償。
“咚。”閔昊空隨意的把門一摔,以極快的速度回到了家裏麵。
閔昊空不斷的喘著氣,“牧哥,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外麵的那些家夥都瘋了。特麼的,因為眼生兩黨的還有人想來打我,笑話。”
待到他進了這棟別墅後,身後的氣息也都消失了。
這裏可是江州市最年輕的大佬。這要是給得罪了,那是真的不用混了。
閔昊空把自己的不滿經曆都會一一的敘述給了蘇牧聽。
“是嗎?有這麼亂嗎?我看不至於,這裏好歹是中心街道。這裏要是出了什麼事情,誰都沒有好果子吃。”蘇牧倒是一點都不畏懼,反而有些小期待。
果然,這次兩黨看客選擇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蘇牧曾經很仔細的觀察過,兩邊的勢力彼此彼此。真的要能拚盡對方的勢力,恐怕自己也一定所剩無幾。
“牧哥你是不知道現在外麵已經發展得有多惡劣了,這些瘋子,一個個的為了晉級都不擇手段了。
要不是剛剛我跑得快這麼一點點,說不定你就見不到我了。”
閔昊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剛剛到底有多不容易。
這次還真不是閔昊空惹事,隻是單純是人家眼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