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蠻雨因為歃血盟約,還未歸。
鍾聞溪怎麼都想不到這傳染病竟會這般棘手,鹿令已經許久不曾休息了,要知道他不隻是玉石。
丘名麵露難色,道:“目前情況急轉直下,已經出現死亡了,倘若再沒有解藥,黎昀會滅族。”
鹿時深這邊也是難得有了消息,那種特殊的氣體就是熒翁之氣,經過一些大奉可以生成錢集子。
可這需要的大奉,鹿時深如果用自己的妖力強行催化熒翁之氣的話就可以以最快的方式得到錢集子。本就是有了創傷的身體,再這樣一來,極有可能無法維持人身了。
本來還可以慢慢來,可情況突然惡化,鹿時深沒得選了。鹿令受其影響,竟暈厥了過去。
鍾聞溪本就為自己不懂醫術而愧疚,這時鹿令的昏倒著實讓她不知所措了。
丘名道:“鹿令是寶玉,理應不會因操勞而昏厥才對,鹿神醫一時半會趕不來……”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欲言又止。
鍾聞溪這會滿腦子都是鹿令,怎麼可能還管其他的什麼,急忙道:“別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但說無妨的。”
“我的內力本源具有修複的作用,又加上再天色長源的千年修行,我可以對鹿令進入深層次的修複,但這種方法不能對人使用,另外鹿令心中所想便在我麵前一覽無遺了。”
“這…鹿令心裏澄明的很,我竟然不知道內力還有這種作用?”
鍾聞溪起疑心在丘名的意料之中,如果不起疑心的話,他又怎麼可能以這種方式把人逼來呢!
“就是幻術,欺騙被施術者的心,讓他們忘記痛苦罷了,實在不算很高明。”
“……那你姑且一試,我也一早通知鹿兄了,應該不會出事。”
果不其然,鹿令真的是心思澄明的很,一點雜質都沒有,本來還懷疑這鹿令就是鹿時深的丘名這會完全打消了疑慮。
丘名故露難色,一副不知該不該說的樣子,可把鍾聞溪急壞了。
“你別一副想吃點什麼就吃點什麼的樣子好不好,鹿令都不是人的,你快說吧什麼我都承受的住。”
“熒翁之氣可以對付這次疫病……”
在丘名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鹿時深趕到了,卻也晚了……
鍾聞溪楞楞地說:“熒翁之氣?”
這下想瞞都瞞不住了,一心想給鍾聞溪解釋清楚,卻忘了那可是鹿令,他的心境除了鹿時深本妖沒有誰能夠窺視,更不要提看出熒翁之氣這般荒謬的事了。
鹿時深隻能把熒翁之氣跟鍾聞溪說清楚了,道:“起初我去了赤童之族,後來我在朝雲穀密地發現了一樣的東西,這東西就是這熒翁之氣,它可以運化解了忽地笑之毒的錢集子,隻要我們有了錢集子,就有希望解了這同宗同源的疫病之毒。”
鍾聞溪是不會相信,鹿時深有了救治之法而不做的,平靜了一下,道:“熒翁之氣運化錢集子還需要什麼契機之類的嗎?”
鹿時深點了點頭,道“這個事情,我已經在計劃了,等到時候可能還需要溪兒你幫個小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