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隻又輕輕看了赫連靈曦一眼,轉身帶著一幫隨從而去。
赫連靈曦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奴仆,隻見他滿臉堆花似的,一臉諂媚的笑。
她立時覺得有些惡心,這幫狗奴才仗著人勢欺人,將他抓到這府上。
不知所謂如何,還騙說惡心的稱呼自己為二夫人,真不要臉啊。
可是終究是要對付了眼前的形勢,來日方長,隻在算計著,看這陣勢是不想放過自己了,自己真倒黴,不知招誰惹誰了,竟被強行綁到這裏來。
正想著,突然,一個男人遠遠地迎了過來,她張目看去,卻見那人玉樹臨風之姿,挺秀青鬆之態,巍峨而白皙,儼然一副貌若潘安,卻勝似潘安之態。
赫連靈曦心裏暗道:“天下竟然還有這等絕色的男人,到生生的,將自己這個女人都比了下去。”
她立時垂下眼簾,不再看他。
像來男女授受不親,多瞧一眼便也是不應該的,她知道這個理,也嚴守這個理。
那個男人直奔著自己而來,遠遠的便一臉清風白露之笑。
赫連靈曦瞧著,隻覺得有些神往,這個男人的確美的讓人心動,可是他卻是誰,自己萬分未曾有過絲毫的印象。
隻恍惚間,那人卻走到自己的跟前,微微的鞠了一躬,方才道:“我多有得罪,將二位小姐請到府上,還萬望小姐,莫要生我的氣”。
小桃立時哼了一聲,道:“你虧的還這樣的說,卻強硬的叫我們綁著來,卻是為何。
你可知我們有要事在身,又怎能耽擱著。這一時片刻,若是有了那不可挽回的事情,這個責任你可擔了去。”
這白麵小生卻也不惱,隻溫潤一笑微微,道:“小姐可要多多見諒才是,隻是安某對赫連小姐多多青睞,方才出此下策。
隻恐一旦錯失了此等機會,便再也今生與小姐無緣,還望小姐多多垂憐才是。”
赫連靈曦有些驚訝,半晌才道:“你是誰?莫非你就是那安二爺,可是我卻是對你絲毫沒有印象,你卻何曾見得我。”
二爺微微一喜,隻道這小姐心中還未曾對他厭惡至此。
隻微微的薄了薄臉麵,方抬頭道:“小姐可還記得,安某那日在河邊騎馬,誤撞了小姐,小姐可還記得。”
赫連靈曦心中一明,立時道:“你便是那虯髯大漢,可是今日形容,卻同那日全然不同。”
二爺有些靦腆,隻微微的點了點頭,方才道:“小姐說的是,我那日因有這胡子,所以在年紀上倒頗顯老了一些,可終究是不幹淨的,所以我便將它剪了去,隻今日這般清爽也是我所喜的。”
赫連靈曦不再搭話,隻這樣輕輕的瞧了他一眼,恰好這二爺也抬起頭來,四目相視,有一瞬間的尷尬。
隻二爺的眼神直如那火炬之光,那明月之色,甚是熠熠生輝。
遙望著,隻如心中的枯井一般,立時便要陷了進去。
赫連靈曦心中一動,立時羞紅了臉,轉而低下頭去。
那二爺瞧見她如此神色,自己也是心中一赧然,立時攏了袖,方才輕聲道:想來赫連小姐也已經匱乏至極,隻消在我這府中休息兩三日,我們再說其他的事。”
赫連靈曦也不著急,隻不動聲色的仔細瞧著他,方才道:不知安二爺將我邀至府中所為何事。
我因這與二爺素來是從未曾相識,更未有任何形式上的往來。
這樣的強邀入府,卻是為哪般,我心中百般困惑,指望二爺今日便替我解開了這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