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雲澈隻是擺手道:“不用稱呼了,隻是我今日到這裏來,也隻是路過此地,本王的習性你們也都知道,自由慣了吧。

經常是遊山玩水,哪裏都去,隨性而已,可巧的是,卻偏偏碰到了這檔子事。

在地上躺著的人,可是被你剛才打傷了,我剛才在那裏瞧著就有些不平了,怎麼,你卻是這樣的蠻橫。”

赫連英卻一臉的冷汗,立時跪倒在地,隻匍匐著,哀著聲道:“萬望聽奴才道來,隻是這趙四,他的確是不聽官府的勸告,屢次來此。

而且還在奴才的麵前,豈不是要阻礙了奴才的生意。”

晉雲澈隻是淡淡的道:“聽你這意思,你這麵前卻是擺不得了,官府有官府的公文,你卻拿他來壓我嗎?你可知道這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你今日這般德行全被我瞧在了眼裏,不要再在我麵前巧逞簧舌”。

那赫連英隻是篩糠,一般的抖個不停,渾身戰栗著,這王爺可是出了名的,殺人不眨眼。

在戰場上那可是殺敵無數,立下赫赫戰功,就連當今的皇上都拿他不敢大意,更何況是他一個小小的奴才,隻是不知今日這般的倒黴,竟然惹到了閻王爺的頭上。

這赫連靈曦隻是不斷的磕頭如搗蒜一般,口中喃喃的道:“還望饒恕奴才這一次,奴才他日定當悔過。”

晉雲澈卻不再去瞧他,是淡淡的道:“可知,你剛才要抓住的那位小姐,她是何人,你竟然這樣的大膽連你們赫連家的長小姐都不認識了。

你是故意的吧,我猜你定是受了哪位主子的指使才敢這般的大膽,否則怎麼連你家的小姐都敢唐突了。

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索性今日定成全了你,你這目中無人的奴才,真是該死。”

說到這裏,晉雲澈臉色立時一冷,渾身有著肅殺之氣。

那赫連英幾欲昏倒,他隻抖著聲音道:“奴才真的是有眼無珠,竟然不識得這麵前的就是大小姐,隻怪奴才離開京城多年。

卻未曾料得大小姐已經是出落的這般模樣,隻怪奴才瞎了眼睛,這眼睛也不要了,。”

說罷便要向自己的眼睛挖去,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晉雲澈隻袖子一動,一顆小石子立時迸出,直中赫連英的手臂,赫連英手臂立時一軟,垂了下來。

晉雲澈卻隻是沉聲道:“這是做戲給我看嗎?要怎樣做你隻管自己關起房門了斷,我也不管你。

可是這大小姐卻被你如此的唐突,這樣的罪名你可擔不起,不要仗著赫連府的老太爺不在了,就可肆意妄為。”

說罷,轉而又道:“你這店鋪是你家老太爺過世之後,本就應該屬於你家長小姐的。

這赫連府的長小姐已經來此,必然這店鋪要交由她管理,你也將功折罪辭了這職務,先將這躺著的人,醫治好了之後再來我麵前謝罪,否則我定然不饒你,隻恐連你家人都牽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