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大早上的來這裏給我添堵。
想冒充我們赫連家大小姐的人多了是,難道誰都是,我跟你講啊,不要說我沒勸你,趕緊帶著離開,不要讓我不給你好臉子看”。
很顯然李連福對他有些懼怕,往後縮了一縮,隨即又道:“我跟你說啊,餘溫,在你麵前的可是貨真價實的長小姐,你不要是眼睛昏了,如果你這樣怠慢她,你可真就是昧了良心。”
誰知那餘溫,頓時一怒,雙眼一瞪,眉頭一挑,隻道:“李連富,我你真是想死了,我看你是嫌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什麼事情我還沒你清楚嗎?敢在這裏說我,滾一邊去”。
說完便一腳便要像李連福踹去。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晉雲澈將扇子一揮,隻拍中了餘溫的腳腕,餘溫隻覺得自己的腳腕處好像斷裂了一樣。
隻痛得坐倒在地,隻罵罵咧咧道:“哪個王八蛋敢對我下這樣的很手,哎呦,真是疼死我了。”
晉雲澈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學他一般,一腳直踹向他的後背,聽嘎達一聲,立時便有骨頭碎裂的聲音傳過來。
那餘溫在也坐立不穩,立時向後仰去,其他的夥計都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紛紛回轉頭來看著餘溫。
餘溫卻在那裏痛的,汗珠豆大一般往下滾落。
晉雲澈卻隻淡淡的:“是不是覺得有點痛啊,說話以後可要當心著點,嘴巴放幹淨了,若是再不幹淨,估計你的腿腕子都沒了”。
餘溫立時驚悚不已,隻道:“你又是誰?難道跟著這假小姐是一夥的?哼,敢來我的地盤裏囂張,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你等著哼”。
“我就在這裏等著,你又能怎麼著,你倒是叫人啊?我可在這裏等得不耐煩了,我看你們有幾雙腿能夠被我打斷了,就你這張嘴說話,以後注意點,惹得我不高興了,你那腿怎麼斷的都不知道”。
可是餘溫盡管咬牙切齒的,可店裏的夥計始終隻是圍著在那裏,有些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餘溫隻朝著周圍圍觀的夥計,大聲喝:“,瞎了你們的狗眼,看什麼東西,趕緊去幫我叫我的那些兄弟,如果慢了,你們就麻溜的滾蛋。”
其中一個夥計見狀立時轉身去了。
晉雲澈隻是眉頭輕輕一皺,手指微微一動。
扇子自他手中飛出,直中那夥計的後背,那夥計哎喲一聲,那立時栽倒在地。
隻暈了過去,其他夥計見了全部都大驚失色,立在那裏動都不敢動。
恐懼的看著晉雲澈,這晉雲澈外表斯文秀氣,可動起手來,卻毫不含糊,隻中人的要害。
晉雲澈隻是輕喝出聲:“你們的膽子可真夠大的,是要為虎作倀嗎,我看你們這個掌櫃的,倒真不是個好東西,腦滿肥腸的樣子,我瞧著就覺得惡心,平日肯定壞事,做了不少吧,搜刮的這一身的肥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