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瑞卿笑道:“這件事情你放心好了,假如赫連大小姐出了什麼意外?這件事情我全權負責,所有的罪過全部留我一人承擔,你看如何?你心中是否還有別的疑慮?如果還有的話不妨全部說出來,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提前將風險給解除掉,赫連靈曦如果發生了什麼意外,說實話我也會心生內疚的很,從而以後寢食難安的。”
晉雪澈知道自己如果再阻擋下去,就顯得有點不盡人意了,深深想到,胡將軍是雲析之的師傅,自己素來又和雲析之交好,如果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駁胡瑞卿的麵子,此事以後若是被她提起,定會讓雲析之麵子上掛不住。
“胡小姐,如果明天你們非去不可的話,不妨讓靈曦將我的貼身侍從帶上,一來可以互靈曦周全,二來連你也給稍加保護上了,雖然你武功高強,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可是真的假如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多一個人照應總比單槍匹馬來的,好吧。”晉雪澈沉思道。
胡瑞卿深深的看了晉雪澈一眼,眼中的不耐一閃而過。
“那當然是好了,還是晉公子,你想得周全,我剛剛隻顧著自己,壓根兒沒有想到此處,這下好了,既然你都給安排妥當了,那我就高枕無憂了。”
赫連靈曦輕輕道:“此事就這麼說定了,明日晌午,北郊涼亭不見不散。”
胡瑞卿滿臉堆笑附和著,“赫連大小姐果然是個爽快人,我現在對你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了,此事就按你說的辦,不見不散。”
赫連靈曦點了點頭,重新安坐在晉雪澈的馬兒上,慢慢的離開了這裏。
胡瑞卿看著赫連靈曦遠去的身影,一絲冷笑浮了上來,就這小樣,還想和我鬥,簡直就是自不量力,自己隻需稍稍動一根小指頭,便會將她扳到,實在是身小力薄的很。
晉雪澈一路走一路訓斥著赫連靈曦。
“你怎麼這麼單純?你沒有看出來胡瑞卿,醉翁之意不在酒嗎?她想約你出來玩,怎麼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在釀造一樁陰謀,你還糊裏糊塗的,傻傻自己上當,我真的是服了你了,你這做法和羊落虎口有什麼區別?”
“好啦,好啦,表哥不要再生氣了嘛,我們現在也隻是猜測而已,實質上她現在對我也沒有做出來什麼過份的事情啊,這事情你是不是多心了?”赫連靈曦笑了起來,滿不在乎的道。
“她是個女的,我也是一個女的,咱們都是姑娘家,她還能把我怎麼著了,我還就真的不相信了,她堂堂一個將軍之女,能對我做出什麼非分的事情了,即便她對我有什麼陰謀,如果被我識破,我想你也不會輕而易舉的,就饒了她的,就衝你的身份擺在這,想來她也根本不敢將我怎麼樣。”
從始至終一直沒有說話的赫連錦聿,此事無奈的衝天空翻了一個白眼,大聲道。
“你看你們兩個人,老是爭辯來爭辯去的,也沒分出個是非黑白來,到底是不是陰謀,姐姐明天一去不就全然知道了嗎?那還需要你們兩個人這樣猜測,又勞神又費心的,簡直就是沒事,給自己找事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