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對這些話的真實性也是抱有懷疑的態度,可是從現在種種事情看來,我覺得,也不是,我們想象的那般單純,所以爹爹,你還是不要被她的外表蒙蔽了雙眼,從而將這些不三不四的人,當成了座上賓,這事如果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嘲笑我們將軍府,連這樣的人都可以做朋友嗎?”
胡將軍勃然大怒,一掌拍向桌麵,威嚴的臉上已然怒氣衝衝,“放肆,你簡直是越來越大膽了!我剛剛說你的話,看來你一句都沒有放在心上,在所有的事情沒有查明真相之前,無論是別人還是你,都不可以對別人進行人身攻擊,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是一種沒有教養,自降身份的表現,我一生就你這一個女兒,從小將你當成掌上明珠,一向好生教養,全然沒有想到你今日竟然能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豈不是想氣死我!這個已是老朽之人嗎?”
胡瑞卿看著已經發怒的父親,嘟噥著嘴,低聲抱怨著。
“這本來就是事實呀,為什麼要我向她道歉,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呀,今日落到這樣的地步,還怨起我來了,真的是豈有此理,這天下還有好人活的去處嗎?”
耳尖的胡將軍看著依然不肯道歉的胡瑞卿,頓時氣急攻心,愈發厲聲起來。
“你的翅膀硬了,長大了,已經飛出我的手掌心了,所以我說的話對你來說,現在已經不具備任何作用了,今日你能無緣無故的羞辱別人,想來說不定哪天你也能來羞辱我,也是甚有可能。”
胡瑞卿聽見父親這麼一說,嗓音葛然變得大聲起來。“你這簡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嗎?我怎麼是無緣無故的羞辱他了,她若不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我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事出有因,必有果,你倒是拿起此事質問起我來了,你怎麼就不問問她到底有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呢。”
胡瑞卿全然沒有將赫連靈曦放在眼裏,也壓根兒不可能向她道歉,那如果非要讓自己向她道歉的話,那隻有一個條件,就是讓自己去死。
赫連靈曦聽著胡瑞卿的語氣變得越來越惡劣,已然再也聽不下去,忽的站了起來,大聲道。
“你不要轟我,我現在就走,說實話,我壓根兒也不想留在你們將軍府一下,今日若不是雲析之將我帶到了這裏,這輩子我都不可能踏進你們將軍府一步,你難道不覺得你說我的那些話有點過分了嗎?我憑心自問,我和你一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拿我的事情一直,咬嘴不放,就算她們說的事情是真的,又與你有何幹?我想這件事情沒有傷害到你吧,也更不可能與你有一絲關係吧?你這樣一直莫名其妙的誹謗我,難道是在羨慕嫉妒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