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詠瑩對赫連靈曦的話語不置可否,輕蔑的笑了起來,顯得甚是不以為然。
“是嗎?你說的如果是事實的話,那就好了,可是我覺得你就算是想將你現在的名聲洗白,恐怕也,已經來不及了吧,誰會相信你說的話呢?能將你的名聲傳至成今日這個樣子,想來他們對你也是成見頗深,根本不如你想象的那般單純,所以你還是別癡心妄想了,想讓你的名聲恢複如初,那根本就是癡人做夢,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這就是典型的,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我就算是名聲在不濟,可是我覺得要是比起你來的話,那估計還是有過之而不及吧,相比較而言,我怎麼可能和你相提並論呢?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自形見拙罷了。”
赫連靈曦對她的話根本不以為懼,立即反唇相譏,加倍奉而還之。
原以為赫連詠瑩會惱羞成怒,暴跳如雷,卻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或者是心裏又想到了什麼別的鬼點子!此時此刻卻忽然,哈哈的大笑起來,且一發不可收拾。
赫連靈曦聽聞她的笑聲甚是怪異,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冷冷的責問。
“你笑什麼?你覺得這樣子,很好笑嗎?你如果再這樣繼續笑下去的話,我隻會以為你神經受了挫傷,成了一個不正常的人罷了。”
赫連詠瑩終於停止了笑聲,不可抑製的說道。
“嗬嗬…我笑你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我笑你大白天的說鬼話,連草稿都不打,亂加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的身上,還說比我自愧不如,你臉皮簡直,厚的天下無人能及,讓我才,甘拜下風而已。”
赫連靈曦對赫連詠瑩的毒舌一向見怪不怪,如果有一天她能對自己說出正常的話來,那反倒顯得她不正常起來了,所以此時此刻對她這樣的行徑早已習以為常。
“嗬嗬…我說你不正常,你反倒不承認起來了,那我請問你,你每天都在赫連府裏做了些什麼?你難道以為我就不知道嗎?我雖然離開了這裏,可是我的心仍舊放在這裏麵,隻要這裏麵有一個風吹草動,我便會全然察覺,所以你休想將你做過的事情瞞天過海,遮人耳目。”
提起這件事情,赫連詠瑩恨的咬牙切齒,臉色也變得猙獰起來。
“哈哈…我做了什麼我根本就沒有想過,去遮掩起來,所以你根本無需,用你那想法去揣測我,我赫連詠瑩對她們做什麼事情,也因為她們是罪有應得,我隻是從而小小的教訓了他們一下而已,根本就不值得你這樣大驚小怪,更何況,這個赫連府裏,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管得著我嗎?她們都是我,身邊的下人,而又與你有何幹?你這樣做豈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嗎?”
“是的,他們是你身邊的下人,你怎麼樣教訓都與我何關,但是我想說的是,他們畢竟是我府裏的人,你這樣經常的毆打他們,若是被傳了出去,隻會給我們赫連家族帶來不好的影響,到時候,誰來負責這個事情?”
赫連靈曦挑了挑眉,威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