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屏橋開始亂罵一通,什麼難看的字眼都已經用上,已將平日裝出來的那副偽善麵貌,此時此刻全然拋了開來,露出了真正的麵目。
“罵人的詞語倒是新鮮的很,隻不過我覺得配上你的話,那是剛剛正好,用在我們這些不相配的人身上,簡直實在是太浪費了!如若你喜歡的話,我可以每天重複的加注在你的身上,讓你喜歡個夠,也讓你每天聽個夠,你覺得如何?”
赫連錦聿麵對翠屏橋的辱罵,冷笑不已。
“你說我是一個沒有身份的野孩子,那我現在就讓你明白我的身份何在,我也要讓你知道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任你可以欺負的,小孩,如若你不提起我的爹娘,我還沒有想起,既然你先提起,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赫連錦聿說到這裏,冷冷的目光已然染上一層寒霜,暴怒的青筋已然勃起,緊握著拳頭,怒氣洶洶。
“哈…你想對我做什麼?這清天白日的,你難道想犯法嗎?我警告你赫連錦聿,你不要亂來,你別以為你這樣說,我便會怕了你,你爹娘是什麼樣子,我也比你清楚得很,你當時還隻是一個毛頭小孩子,你以為你胡言亂語一番,我便會,相信了嗎?”
翠屏橋聽赫連錦聿說的有憑有據,哈哈,怪笑起來,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壓根也沒有放在心上。
麵對著翠平橋的不屑一顧,赫連錦聿嗤鼻一笑。
“大難臨頭死不知,還呈一時口舌之快,總有一天你會為你的言行而付出代價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父母是怎麼死的?想來你比誰都清楚的很吧?你以為我年幼無知,便不會將這事記在心上嗎?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不光記得,而且我現在對於你們當初所做下的事情,依然掌握的一清二楚,有憑有據的不怕你信口開河。”
翠屏橋臉色蒼白了一下,已然晃了晃身子,強製抿唇鎮定下來,穩住身子,心虛的說道。
“哈哈,少在我麵前,拿腔作勢了,你以為你這一番虛腔作勢,我便會信了你說的話了嗎?我告訴你,我翠屏橋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今日怎麼可能會怕你這個小孩子起來呢?簡直,說出來讓人笑掉大牙,貽笑千古。”
“哼…我是不是虛腔作勢等一下你便會明白,口說無憑我是有憑有據,就算你想矢口否認,也全權由不得你啦,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了那麼多的壞事,你居然還如此的不知悔改,我都有點懷疑,你到底還有沒有人性?那些無辜對你從來沒有一絲威脅的人,你怎麼可以下得了手?”
“難道你的眼裏隻有利益,權勢,金錢嗎?虧你還在乎你的女兒,如若你不在乎你女兒的話,我都懷疑你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你所做下的事情,所犯的罪孽,簡直就是一個畜生的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