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傲傑被古易禛以養病為由撤去了總經理的職務,並且還給他放了個小長假,然而古傲傑在家裏呆的並不舒服。
古傲傑很清楚古易禛這麼做的原因,雖是叔侄,但並不是親生父子,古傲傑是個聰明人,古易禛的那些想法早已被他識破,隻是礙於身份,古傲傑就算有一百個不願意也隻能忍下來。
“你這都在家裏窩了幾天了?再不出去我看你就要發黴了!”古傲傑的妻子發著牢騷,將茶水遞到古傲傑的書房裏。
自從古傲傑休假以後,每天除了吃飯和睡覺之外,就是整日整日的呆在書房,要不就是和某些人打電話,一天可以打好多個電話,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上哪去?我不在家我能上哪去?”古傲傑無視妻子的存在,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
房間的東南角擺著古易禛送來的紅珊瑚,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鮮豔剔透,不愧是珊瑚擺件兒中的極品。
妻子不滿意的撇撇嘴,將古傲傑從座位上攙扶起來:“那你到外麵轉轉啊,你這成天的窩在這兒,沒病也得窩出病來。阿禛這孩子也是的,好好的怎麼說撤就給撤了,好歹你也是他的二叔。”
古傲傑撇了一眼紅珊瑚,冷哼了一聲,隻要看見那東西就會想起古易禛,然後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古傲傑真像把那珊瑚砸的稀碎,怕的是古易禛突然到訪,不好解釋。
“古氏是大哥的古氏,誰讓他是古氏的總裁呢!夫人啊,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大哥多疑,你以為阿禛就很善良嗎?他這麼做,無非是怕我搶走了他的古氏。阿禛沒這個心思,必定是大哥指點他這麼做的。”古傲傑起身,踱步到客廳裏。
“怎麼說你也是他親弟弟,不至於吧?”女人的心思單純,不理解古傲傑與古易禛的做法。
“親兄弟,明算賬,他古紹華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家業,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威脅到他的兒子,就算是我也不列外,商人重利,親情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算的了什麼?
不過他古紹華也別高興的太早,古易禛終究是個黃毛小子,他的那些手段在我看來,無非都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有命當上總裁,也要有本事繼續做下去才行。”
古傲傑最近上了不少的火,連帶著感冒也加重了,不過還好夫人給他準備了菊花茶,古傲傑自己也知道,能夠娶到這麼一個賢惠的妻子,是他的福氣。
“傲傑,那咱們應該怎麼辦呢?總不能任由他們怎麼說咱們就怎麼做吧?這總經理的職位是你自己辛辛苦苦得來了,你又沒犯什麼錯誤,這個委屈你就打算這麼白受著了?”女人急忙說到。
“這不用你操心,我自由分寸,今天下午,我要去古家一趟,聽說阿禛那小子又好幾天沒回家了,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我也好久沒去看望大哥了,你幫我準備點禮物,我不能空著手過去。
對了,你不是約了你的那幾個朋友來玩牌嗎,這都幾點了你怎麼還穿成這個樣子?快去換一套衣服,別丟了我的臉麵。”
古傲傑說完,從口袋裏翻出一隻雪茄,倚在窗邊大口大口的吸著。女人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不說話,灰溜溜的鑽回房間。
古家大宅依舊是那麼靜悄悄的,古易凝和朋友約好了要去北方的城市旅行,至少要過個十天半個月之後才會回來,前幾天羅紅鬱遣散了古家一部分的傭人,趁著古易禛和古易凝兩兄妹都不在,古家更加安靜了。
“阿禛他得有四五天沒回來了吧?”羅紅鬱數著日曆,在今天的日曆上用紅筆畫了一個小圓圈,和古紹華在客廳裏說話。
“他早晚會回來的,你跟著操什麼心,難道他還敢不要了這個價不成?”古紹華又在吹胡子瞪眼,看見羅紅鬱的眼神立刻收了回去。
羅紅鬱打了古紹華的背,將日曆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摔:“還不都怪你,那天非說那麼重的話,惹的阿禛不回家,你瞧瞧他這半個月,哪有一天是回家裏來住的,有時候連飯都不吃,阿禛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非跟他執拗幹什麼!
要我說,葉小安那孩子也挺好的,人誰還沒犯過錯,你還不依不饒的了,就算你不同意她們兩個在一起,你就好好說嘛,你看看你們父子現在鬧得這麼難看。”
“我就是不同意他們兩個在一起,本來傲傑就告訴我了,葉小安身上的那段曆史,看在小五的份上我也就認了。可沒想到,這孩子也不是古家的血脈,咱們阿禛什麼樣的姑娘找不到,還非得在這一棵樹上吊死不可?
也怪你,都是你把阿禛慣壞了,你看看,他現在是一點都不聽我的話了,那天他居然還敢跟我頂嘴,你看看,為了個女人,都成什麼樣子了?”
羅紅鬱無奈的歎了口氣,偷偷的抹了抹眼淚:“造孽呀,一定是咱們得罪的人太多了,所以才會讓阿禛和凝凝的感情之路這麼不順暢,我也不跟你強了,我說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