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南找到綱手為開始算起,之後的第一天,小南以下跪行走的方式跟著綱手她們轉了很多地方,到了夜裏,兩女去到旅館處住店的時候,小南就停下。
等到第二天綱手和靜音起來後,立馬就發現了跪在門外的小南,這第二天和第一天一樣,小南跟在綱手,靜音的後麵轉來轉去。
第三天,乘船渡過另一座島上,而從第二天的時候起,小南的膝蓋就因為這樣的行為出現了破皮,磨出血,褲子早被磨沒了,血淋淋的膝蓋和堅硬,有著許多灰塵跟小石子的地麵接觸。
別說小南自己有多疼,就是周圍的圍觀群眾看著,都感到是那麼的痛苦。
第五天,綱手用影分身騙過了小南,將小南帶偏到了其它的小島,而她自己則是帶著靜音加速離開,本以為甩掉了,可誰知,在第七天,小南又出現在了麵前。
以綱手的眼力,當然能看出,小南的膝蓋已經大麵積的磨損,不善加處理的話,會留下相當嚴重的後遺症,重一些的,甚至會變形,畸形,導致無法再正常行走,這對一名忍者來說,打擊是致命的。
“傻嗎?”綱手無奈扶額,走出客房的門,彎腰抱起小南,在過道邊的其它客人,以及服務員的注視下,帶著小南走進客房,順帶著用腳將門關上。
“靜音,處理掉血跡。”控製著視線不去看小南血淋淋的膝蓋,綱手這麼道。
聽到這話的靜音,立刻展開了工作,速度快捷,動作麻溜的將小南的膝蓋進行了消毒和清洗,沒有再見血,綱手順勢接過後麵的工作,親自動手治療小南的膝蓋。
“忍者的機動性非常重要,你該不會不知道,失去了雙腿,對忍者來說意味著什麼吧?”綱手無奈又帶著點氣惱的語氣道,這麼不愛惜自己身體的人,真是讓人氣不打一處來啊。
“我知道。”渾身冒著虛汗,因為痛,身體還不時的產生痙攣,小南咬著牙,定聲道;“他,長門就是雙腿受傷導致的殘疾,就在身邊看著的我,很清楚。”
“但是,這很可能是醫治他的辦法中,唯一的一個,我,無論如何都不想,不能放棄,哪怕最後是我也變成了殘廢,”“···”
綱手,人啊,當有著想要保護的人以後,會迸發出真正的強大力量,這一點,知道的人不少,所謂的強大力量,有直接表現出來的外在戰鬥力,也有內在的心靈力量,例如堅持不懈,勇往直前。
該怎麼說呢,這樣的人,看上去傻,卻並不讓人討厭呢,因為,綱手自己就是過來人,知道那是怎麼回事,隻不過,比較慘的是,她想要保護的人,接連死去,都沒能保護住,與之相比,小南要幸福許多,最起碼,小南還有著可以保護的存在。
“不能保證你能學到什麼,可能到頭來是一場空,這樣,你還願意嗎?”治療完畢,綱手將手收回,並說出了這話,什麼意思,那已經是表達的很清楚了。
小南連猶豫都沒有的點頭確認;“是,我,願意!”
綱手疲憊似得擺擺手,讓靜音等下帶著小南去買套新衣服,準備晚上出發,離開這片群島,然後自己自顧自的躺到床上,沒幾秒就呼呼大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