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花紅後退一步,在淩傾寒的跟前兒不敢說話。
淩傾寒騎著馬,冷冰冰地看著花紅:“若本王沒記錯的話,咱們不是第一次見麵了吧?”
他見過花紅?這倒是讓祝星河沒想到。
而花紅隻是死死地低著頭,不住地給淩傾寒道歉:“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祝星河倒是沒搞明白,他們這又是在打的什麼啞謎?
淩傾寒身邊的那小侍衛倒是上前一步,也冷冰冰地瞧著花紅:“半個月前,也是在這條街上。你帶著你們府中的丫鬟欺負另一個府邸的小丫鬟,被咱們王爺撞了個正著。怎麼,你如今竟還不知悔改不成?!”
看來這個花紅,是已經欺負人都慣了的。
花紅死死地低了頭,嘟囔道:“是她先找事的!”
“放肆——”
那小侍衛卻突然提高了聲調:“看來你還是不知悔改,可是忘了我們王爺上一回同你講過的話了不成?!”
此話一出,就嚇得花紅開始不住地和淩傾寒磕頭:“寒王殿下恕罪,寒王殿下恕罪!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
可淩傾寒無動於衷,隻是冷冰冰地盯著花紅。
花紅便再一次轉過頭來,看向了祝星河:“我錯了!你看,我也沒把你怎麼樣不是?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這一馬如何?”
呦嗬,這輩子還能看到花紅認錯,祝星河覺得,她這一次出門,也算是值當啊!
於是轉過頭,正好對上了淩傾寒的雙眼。淩傾寒,仿佛真的是在詢問她的意思。
於是祝星河便輕咳一聲,對淩傾寒道:“她也的確沒有來得及傷害我,不如就這麼算了?”
祝星河說的是小心翼翼,她不是要退縮,隻是覺得自己這好不容易出門一趟,不想讓花紅擾了自己的興致罷了。
淩傾寒卻微微頷首,看向了花紅的時候,眸色一凜:“還不滾?”
這就算是放過了花紅了吧?
果然,花紅聽了這話,也是忙不迭地往外跑,甚至幾乎可以說是落荒而逃了。
淩傾寒則是皺眉看向了祝星河,到底還是翻身下馬:“你這大晚上的,出來做什麼?”
周圍已經圍了一些圍觀的人,叫祝星河有些不好意思。
淩傾寒倒是無所謂一般,將馬兒交給了侍衛之後,便自顧自地往前走:“永樂如何了?”
祝星河忙跟上了淩傾寒的腳步,雖不知道他要去什麼地方,但總之也不會賣了自己就是了:“殿下這兩日很好,與封家的人相處,關係也很融洽。”
“唔——”
淩傾寒略微點頭:“你怎麼在外頭瞎晃?”
“什麼叫瞎晃啊?”
祝星河有些不滿地嘟囔:“我這不是……這不是剛出宮,對外頭好奇嗎?好不容易今明兩日都不當值了,這才出來想瞧瞧這京中的風情。誰知,出門就遇上了喪門星!”
說著,她突然感覺到淩傾寒的情緒似乎不大對。
而後便一下子反應過來,慌忙對淩傾寒擺手:“我是在說方才那個花紅,可沒有在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