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河做這一切說這一切,都是有理有據,叫這個季瑩瑩也不好反駁什麼。
這廳中就剩了祝星河和封文戎,封文戎也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阿星,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靠近了祝星河,讓祝星河不由自主地躲開了一些,才笑道:“駙馬爺本不用和奴婢說這些的。奴婢也隻是盼著,駙馬爺能對殿下好些就是了。至於旁人是什麼人,駙馬爺想如何,收斂些就是。否則傷了公主殿下的心,如今她還身懷有孕,隻怕駙馬爺也是要傷心的!”
祝星河是用最謙卑的語氣,說著最警告的話。
叫封文戎也有些沒臉:“阿星你放心吧,這事兒我知道分寸呢!我也知道,你們殿下一直想給我納妾。其實本不必她這般費心的,這事兒母親給我做就好了。”
要說封文戎媽寶吧,有些事情上頭,他還是拎得清的。
但要說他不是個媽寶,他卻是在一切不能饒恕的方麵,就聽封夫人的。
與他多說無益,祝星河白了封文戎一眼,這才自顧自地忙著自己的去了。封文戎也不知自己怎麼就招惹到了祝星河,反正是不敢再說什麼了,隻知道跟在祝星河的身後,誇讚祝星河和德貴這一次將這壽宴辦的不錯。
倒是沒過一會兒,人就陸陸續續地來了。
這府中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祝星河特意囑咐了孫姨娘晚些過來,所以留給孫姨娘的位置,一直都是空著的。
沒過一會兒,人就來齊了。
封夫人也來了,今日她穿的是喜慶又富貴,一身正紅色牡丹天香的襖裙,襯得她整個人都顯得越發神采奕奕了起來。
自然了,她的身邊也帶上了季瑩瑩。
季瑩瑩已經換上了一身淺粉色的鵝羽百合曳地群,畫上了越發精致的妝容,比起之前好似少了幾分純真多了幾分嬌柔,但卻顯然更讓封文戎的眼神放在她的身上有些挪不開了。
封丞相幾乎是最後一個到來的,雖是姍姍來遲,但也算是給封夫人臉麵,一來就送了封夫人一尊漢白玉雕的佛像。雖不說價值連城,但也算是封丞相用心了,顯得他們二人好似伉儷情深。
可這伉儷情深的模樣,很快就被打破。
封丞相自然也瞧見了給孫姨娘留著的位置是空著的,也是問道:“怎麼,還有什麼人沒來嗎?”
這些年,孫姨娘從不參與封家的這種事,所以封丞相自然也沒有想起,今日孫姨娘是會過來的。
卻就這剛問完,外頭就響起了德貴的喊聲:“孫姨娘到——”
就瞧著封夫人倏然看向了門外,眉頭微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封丞相也是看向了外頭,屏息以待,眼中有茫然有疑慮,還有幾分焦灼的期待,就讓祝星河知道,隻怕封丞相的心裏,還有著孫姨娘的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