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刁地保不想喝,奈何根本就比不過雙溪的力氣,嗆著也是讓他將那藥粉喝完了。
喝完之後,就瞧著刁地保睜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雙溪:“你們給我喝了什麼?!我可是一方地保,你們殺人也是要償命的!”
祝星河看著他這般沒出息的樣子,卻是撇了撇嘴:“你放心吧,這東西要不了你的命。不過就是讓你一個月之內不能行男女之事罷了!一月之後,你來這裏,給呂家磕九十九個響頭道歉,然後呂婆婆就會將解藥給你!”
刁地保紅了眼眶,便是淚流滿麵:“夫人恕罪,夫人恕罪,我再也不敢了啊!”
祝星河當著刁地保的麵兒,將一包藥粉遞給了呂婆婆,才對那刁地保冷哼:“所以這一個月,你最好不要讓人傷害到呂家的任何人。也別想著自己過來將東西偷走,一旦你沒法將東西偷走,被呂婆婆發現了,這解藥可就從此以後從這世界上消失了!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是個廢人了,說不定隻有去宮裏頭做公公這一條路了哦!”
這話一出,也是叫那刁地保大驚失色:“不成不成,我不能做公公啊!”
“這就對了!”
祝星河滿意一笑:“還有,這一個月之內,你最好別想著硬來。否則的話,直接爆炸然後永遠都不能成事,也是不一定的哦!”
祝星河將話說到此處,倒是讓雙溪忍不住背過身去笑的身體一顫一顫的。
那刁地保的身體也是一顫一顫,卻是因為害怕:“小的不敢,小的萬萬不敢!”
祝星河拍了拍手:“日後你再為禍一方的話,還會被教訓的!所以就多少收斂點兒,可明白了?”
“明白,小的明白,小的再也不敢了!”
刁地保便是雙手都已經被折斷,也顧不得旁的,滿頭大汗地就開始給祝星河磕頭。
淩傾寒卻是皺了眉,冷哼一聲:“走吧!”
那刁地保再也不敢招惹,跪著爬著也要往門口而去。
雙溪將那被踢暈了的人一並扔了出去之後,達真宏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世上,還會有這麼神奇的東西?”
祝星河也微微一笑,看向了婆婆手裏頭的“藥粉”:“就是兩袋驅蟲粉罷了。”
達真宏不可置信地看著祝星河:“那你怎麼保證他這一個月都不動葷腥?”
其實和一個女子說起這種話,實在是奇怪。但祝星河的坦蕩,卻讓所有人都不覺得有什麼。
祝星河反而得意笑道:“他膽子小,所以才能一直做別人的走狗。這種人可不敢用自己的身體去冒險,就是憋死他這個月也不敢的!”
聽聞此言,呂趙氏都是笑出聲來,上前拍了拍祝星河,卻對淩傾寒道:“淩公子,你這位夫人可了不得!”
淩傾寒的麵上雖然不似他們帶著微笑,但眼神之中,似是還是掠過了幾分驕傲的神色。
仿佛在說:我夫人就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