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兒吐了吐舌頭,想起這樣的淩傾寒,就縮了縮脖子:“奴婢也不知道。方才過來之後,爺就一直是這樣了。奴婢也不敢招惹不敢多問,不知道這究竟是誰惹著爺了。”
說是從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那難道是她惹著了?
祝星河的心裏雖然不解,但等著風鈴兒弄的差不多了之後,便也是快步走向了淩傾寒的方向。
誰知看著祝星河過來i,淩傾寒竟是越發冷了臉,而後對下頭的吩咐道:“繼續前行!”
便沒有再看祝星河一眼,就先一步翻身上馬,走在了隊伍的最前方。
這讓祝星河有些奇怪地皺了眉,連風鈴兒都是走向了祝星河,小心翼翼地拽了拽祝星河的袖子:“夫人,隻怕是您惹著爺了。好可怕啊,我還不曾見過爺這般模樣呢!”
祝星河的心裏實在是不懂,她究竟什麼地方招惹到了這男人?
不過祝星河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也翻身上馬,跟上了淩傾寒的腳步。
誰知淩傾寒這一路,都是對祝星河冷冰冰的。
要祝星河的話來說,就是他在和自己“冷戰”。
隻要休息的時候祝星河靠近他,他就會去和達真宏或者聊天,或者幹脆就說自己累了,躺在一旁休息,不睜開眼,自然就是不想理會祝星河了。
平日裏趕路的時候,祝星河就不能靠近他。隻要靠近他,他就會策馬繼續向前,甚至有時候祝星河故意要靠近他,他就會越發快了起來,讓後麵的人都有些跟不上他。
久而久之,祝星河的心裏也是難受。
她實在是看不懂這男人,也摸不透,不知他為何突然就這樣不理會自己了。
而且祝星河還得考慮到旁人,總不能她一直追著淩傾寒,叫後頭的人都跟不上吧?
一日下來,祝星河也是不再“自討沒趣”地跟著淩傾寒了。
可祝星河都已經如此讓步了,淩傾寒卻還是日日都冷著一張臉。偌大的隊伍,仿佛都因為淩傾寒這冰冷的樣子,而陷入了“低氣壓”之中。
連達真宏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快到蟒山下的時候,達真宏也是悄悄地靠近了祝星河:“你們二人可是鬧別扭了?怎麼瞧著他今兒的臉色這般難看?”
祝星河也隻能無奈苦笑:“我知道他的臉色難看,可我不知道我怎麼惹著他了。我瞧著今兒他還同你說兩句話,可告訴了你,他是為何這般生氣?”
達真宏搖頭,甚至撇了撇嘴:“我都不敢和他說話!我想著總歸是因為你,但卻不知是為何。你若想知道,不如自己去問問他?總不能叫他一直這樣下去,我瞧著下頭的那些人都快被他這模樣給嚇傻了!”
這一點,祝星河也知道。
隻是她看向了淩傾寒的時候,就瞧著淩傾寒又是冷著臉別過頭去。
這模樣,讓祝星河也隻能歎氣:“我不敢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