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河聳了聳肩,反問永平侯夫人:“夫人會喜歡一個和自己長得很像的女子,日日都在自己的夫君跟前兒轉悠嗎?反正我是不喜歡,我想天下也沒有女人會喜歡吧?”
這就是要拒絕永平侯夫人了,叫永平侯夫人有些尷尬地輕咳一聲:“咳咳……王妃,這不是,這不是我們老爺的意思嗎?這男人的身邊啊,總不能隻有一個女子吧?如今夫人身懷有孕,怎麼伺候寒王殿下呢?放個知根知底的女子在身邊,總比寒王殿下在外頭沾花惹草好得多吧?”
“夫人慎言!”
祝星河抬眸,冷冰冰地盯著永平侯夫人:“我們王爺什麼時候在外頭沾花惹草了?這話你在我跟前兒說一說就罷了,若叫我們王爺知道了,他隻怕是要不高興的。”
想起淩傾寒那張冰冷的臉,永平侯夫人便打了個冷戰:“是……是現在沒有,可不代表往後沒有啊!這天地下的男人都一樣,王妃又何必拒絕咱們永平侯府的好意呢?”
是不是好意祝星河不知道,她隻是越發有些煩躁了起來:“便是拒絕了又如何?那是你知根知底的女子,又不是我知根知底的。我瞧著她不順眼,不想將她留在府中,難不成這寒王府的事情,我這寒王妃還不能做主了不成?”
這是沒給永平侯夫人半點兒臉麵,叫永平侯夫人都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王妃娘娘,這人都送過來了,娘娘何必這樣下了臣婦的臉麵呢?便是沒有臣婦,也還有旁人,娘娘總不能將所有人都拒之門外吧?如若擇日皇上也要送人進來,難道娘娘也要拒絕嗎?”
“是,我會拒絕。”
祝星河是半點兒情麵都沒留給永平侯夫人:“你出去也告訴那些虎視眈眈的人,別往我們寒王府送人了。我可不管你們在外頭說我善妒也好,說我如何不容人都罷了。但若再有人敢如你一般往我寒王府送女人,我必定叫人大棒子將你們打出去!到時候可不要出去說,我在外頭沒有給你們臉麵才好。”
祝星河可不怕撕破臉,那永平侯夫人也是站起身,萬萬沒想到祝星河竟然是這般態度,實在是不知所措:“這……這可如何是好?夫人便當是將她這可憐的丫頭留在身邊伺候也成啊,否則臣婦就是回去了,也沒法和我們老爺交代!”
祝星河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怎麼,我身邊有太後賞賜下來的秋韻和冬景,難道不夠嗎?夫人這意思,便是說太後娘娘賞賜的人伺候不得當?”
永平侯夫人是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不管自己說什麼,祝星河都能讓她走到這般無話可說的地步呢?
然而祝星河也仍然不客氣:“你若今日來,就是為了將人送入府中,那你最好快些將人帶走吧。出去的時候告訴外頭的那些人,別再往寒王府送人了。我祝星河不會給任何人臉麵,若你們是來聊天的,我歡迎。可你們若是來送人的,就大可不必了。我誰的麵子,都不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