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說的,都帶了幾分心虛!
顯然這樣的理由是站不住腳的,讓上頭的卓安尋也皺了眉頭:“也就是說,永平侯夫人是一廂情願了?”
這話說的並不好聽,叫那永平侯夫人都是皺了眉,張了張口,卻不知該如何解釋。
其實追尋共和也摸不透,上頭的卓安尋到底是什麼意思。雖說知道自己一定不會有事,但卓安尋如何選擇,也是很重要的。
看著卓安尋沒有說話,上座的薑心雨倒是對著祝星河笑了笑,仿佛在同祝星河說一句“放心”。
永平侯夫人是沒有看到薑心雨的表情,倒是被永平侯盡收眼底。
就瞧著之前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永平侯上前一步,對著卓安尋和薑心雨抱了拳,而後歎息一聲:“微臣這一次帶著夫人和這孩子的屍體前來,也隻是為了給這孩子討個公道。小小女孩,她今年才十七歲啊!生的如此水靈,卻就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府中。微臣也想問一句,她到底是經曆了什麼,才會在回到府中之後,毫不猶豫地上吊自縊呢?”
說話的功夫裏,他的眼神還看向了祝星河,仿佛是在暗示什麼。
祝星河的心裏明白,永平侯夫人或許不足為懼,但這永平侯絕不是個好惹的主兒。隻怕這件事他一旦出麵,就不是那麼容易能被解決的了。
上頭的卓安尋大約也沒想到,自己登基之後的頭一遭遇到的大事,竟然就是要解決如此事情!
他有些頭疼地揉了揉額頭:“有沒有人能告訴朕,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祝星河也不得不承認,如今他坐在上頭這有模有樣的樣子,到還真是有幾分帝王的威嚴。
那永平侯夫人聽了他這麼說,忙上前跪下來,又開始哭哭啼啼:“回皇上,臣婦這可憐的小外甥女命苦啊!她是不堪在韓王府之中受了王妃娘娘的侮辱,這才回到府中之後自縊而亡!”
說來說去都是這些話,她也不覺得厭煩?
顯然,上頭的卓安尋是有些厭煩,語氣裏頭都帶了幾分不耐:“那你們想如何呢?”
永平侯夫人沒說什麼,永平侯便急急上前:“自然是給這小外甥女一個公道才是!不能叫他們寒王府仗勢欺人,否則隻怕他們寒王府就要成為下一個平親王府了!”
這話就讓祝星河心頭覺得好笑:難不成隻要是他們覺得王公貴族做錯了什麼事,都要說一句要成為下一個“平親王府”不成?這平親王府的背鍋,可是比什麼都好使!
卓安尋看向了永平侯,眸色陰晴不定:“你們想要一個什麼公道?”
永平侯雖然跟著卓安尋許久,但他實在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能力,所以其實永平侯是不太了解卓安尋的。
他不懂卓安尋如今的這個模樣已經是心裏頭厭煩又生氣了,還以為卓安尋是要替他們做主。
於是永平侯也是得意地看了一眼祝星河,而後才對卓安尋道:“自然是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他們既是殺了人,就要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就是了。”
他若是不這麼咄咄逼人,或許祝星河還覺得,日後能和他們永平侯府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