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公司,陸長生發現自己依舊是最早的一個,拿著鑰匙打開門,陸長生覺得這個秘書不能白當,所以他準備做點什麼。
到早上八點,快遞員和司機懶洋洋的來到了公司,最近公司業務並不多,可對於他們來說,來得早和來得晚,幾乎沒什麼區別。
可剛到公司,卻沒想到平日裏緊閉的大門卻打開了,而且在公司外麵還貼著一個公告,寫著明天上班的時間和新定的規矩,上麵還蓋著總經理古月琴的大章子。
人群頓時議論紛紛,這沒有什麼業務,還這麼早來幹什麼?尤其是那些快遞員,他們都是按件拿工資,可比不上那些司機,都是固定工資,所以他們的意見是最大的,如果不是因為找不到好工作,他們恐怕早就離開了。
之所以沒走,也是因為公司包吃包住,雖然業務少,但至少每個月還是能拿到一些錢,所以他們便騎驢找馬,在這裏混一天是一天,等找到了好工作就準備離開。
可現在卻不一樣了,上麵寫著遲到扣多少錢,被客戶投訴又扣多少錢,這對於本來工資就不多的快遞員來說,簡直就是一個致命的打擊啊。
一些人立即嚷嚷著要辭職,也就在此時,楊燕麗和吳學誌來了,見到眾人議論紛紛,吳學誌走過來問道:“怎麼回事啊?”
眾人趕緊指著公告,一個個就好像找到了投訴的地方一樣,開始傾訴了起來,吳學誌和楊燕麗一看,臉色也都是一變。
他們在公司基本上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突然定下這麼一個規則,這讓他們怎麼受得了?
楊燕麗臉色立即一變,說道:“我嫂子的為人大家也都清楚,絕對不可能定下這麼苛刻的規定。”
言下之意,自然是把矛頭指向了陸長生,一些人頓時怒罵道:“這個該死的陸瘸子,這是要作死嗎?”
“媽的,才當秘書第一天,就整出這麼大動靜,這家夥要幹嘛?”
“就是,當了狗腿子,就忘了親娘,他媽的是找練。”
議論很快變成了謾罵,什麼難聽的都有,更有甚者威脅要打陸長生,在這樣的小快遞公司,拉幫結派的不在少數,打架就更不用說了,以前古月琴照顧著陸長生他們不敢怎麼樣,可現在這個規矩一出來,就引發眾怒了。
吳學誌也在一旁煽風點火道:“我看大家今天就集體向總經理辭職吧,不辭退陸瘸子我們不幹了。”
“對,不辭退這個瘸子,我們不幹了。”眾人頓時附和了起來。
可就在此時,陸長生的聲音突然從公司裏傳來:“不幹可以,領了這個月的工資,另謀高就!”
一句話把所有人都鎮住了,眾人隻見陸長生拿著一杯水,邊喝邊移動輪椅出來,樣子極為悠哉。
公告當然是他貼出來的,之所以貼這個,主要是為了立威,更何況一個公司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即使沒有業務也不應該這麼懶懶散散的,說遲到就遲到說曠工就曠工,當然除了立威和立規矩之外,他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見到陸長生把公司當成他自己家的一樣,楊燕麗臉色立時一變,罵道:“陸瘸子,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們家的公司裏指手畫腳,要滾的人是你。”
“就是,別以為當了秘書就人模狗樣了,我告訴你,要不是月琴嫂子可憐你,你丫就是一廢物瘸子。”吳學誌也罵道。
可陸長生卻並不生氣,隻是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昨天月琴姐說了,她不在一切找我,這意思就是一切由我定奪,你說我有沒有資格?”
“你.....”楊燕麗臉色一變,沒想到以前膽小怯懦的陸長生,居然敢在她麵前蹬鼻子上臉,“給我揍他,往死裏揍,出了事我負責。”
吳學誌就像是楊燕麗的左膀右臂一樣,衝上去就想扇陸長生兩個耳刮子,其他一些和吳學誌有關係的快遞員也圍了過來,而其他人都是幸災樂禍,等著看陸長生的下場。
但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隻見衝上去的五個人突然定住身子不敢往前,包括吳學誌在內的幾人臉上,都露出了懼意。
“怎麼啦?打他啊,難道你還怕一個瘸子不成?”楊燕麗催促道。
可是幾人都咽了咽口水,因為剛才他們靠近陸長生的時候,隻感覺渾身一哆嗦,有那麼一霎那,見到了一些恐怖的東西,渾身都是涼颼颼的。
就連吳學誌也不敢上前,他感覺此時的陸長生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他的眼神裏透著一種邪異,就像他再往前一步,陸長生就能要了他的命一樣。
“廢物,都他媽是廢物,一個瘸子都對付不了,要你們幹什麼吃的?”見幾人遲遲不動手,楊燕麗推開幾人,抬起手就要扇陸長生耳光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可所有人都愣住了,因為楊燕麗一耳光沒扇下去,可她身邊的吳學誌卻給了她一個耳光,打的她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