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寧薇薇趴在地上,陸長生趕緊將他扶了起來,可他卻發現寧薇薇臉上,全是驚恐和憤怒,這種感覺就像是這個青年和她有生死大仇一樣。
“對了,這個家夥好像有些熟悉,在哪裏見過呢?”陸長生突然也回想了起來,他與這個青年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怎麼是你?”寧薇薇回過神來,看到陸長生有些驚訝。
“剛才那個人是誰?”陸長生直接問道,“你怎麼會認識一個煉氣士!”
寧薇薇一愣,卻奇怪道:“什麼是煉氣士?”
“你不知道?”陸長生更奇怪了,可當看到寧薇薇臉上的茫然時,他又改口道,“沒什麼,剛才那個人是誰?”
“一個我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的人!”寧薇薇咬著牙說道。
“挫骨揚灰?”陸長生有些不可思議,剛才那個人可是煉氣三層的修士啊,就寧薇薇這身板,還將他挫骨揚灰?
“你不需要知道他是誰。”寧薇薇長籲了一口氣,卻突然想到了什麼,奇怪道,“對了,你怎麼來了?”
“我.....嘿嘿,我想讓你幫個忙,沒想到卻遇到了這事。”陸長生撓了撓頭,麵對寧薇薇,他還是有些尷尬的。
“幫什麼忙?”
“幫我治療一個人。”
“治療一個人?幹嘛不送醫院!”
“就是因為不能送醫院,所以才找你幫忙。”
陸長生很無奈,他來這裏其實也是硬著頭皮,要不是想搞清楚什麼是鬼血組織,他也不會來求寧薇薇了,不過他也不後悔,至少此行不虛。
“什麼人不能送醫院?你小子不會是在混黑社會吧?”寧薇薇一臉警惕道。
“不是,你去了就知道了。”陸長生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最後隻能道,“我剛才可是救了你啊,你怎麼不能見死不救吧。”
“什麼見死不救?”寧薇薇更加警惕了,“說,你到底需要我去救什麼人?”
“哎,現在說不清楚,到了我家在給你解釋,你先跟我去好嗎?”陸長生急躁道。
寧薇薇深深的看了他幾眼,這才點了點頭,並拿出了醫藥箱,重新將門鎖上,這才離開了學校。
青河大酒店。
當張博看到邪異青年狼狽歸來時,便奇怪問道:“李兄,你怎麼啦?”
邪異青年皺著眉頭一臉陰鷙道:“遇到了一件怪事。”
“怪事?什麼怪事?”
“我去青河高中辦一件事,卻沒想到遇到了一個煉氣一層的家夥,還和他打了一架。”
“煉氣一層?你不會連一個煉氣一層的家夥,都打不贏吧?”
“不是打不贏,如果可以的話,我早就殺了他了,可惜我擔心他可能是什麼大門派的弟子。”
聽到此話,張博也不由皺起了眉頭,華夏幅員遼闊,各種修真門派林立,真要是惹到了什麼大門派的弟子,他們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即便是他們身後的勢力,也保不住他們。
“真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張博擔憂道。
“我想各大門派應該是已經察覺到了巫峽山禁地的開啟,所以提前出世了,如果我猜的不錯,有些門派的弟子已經來到了青河。”說著,邪異青年看著他,道,“所以,你的事情最好快點辦完,我給你四天的時間,四天之後你要是還留在這裏的話,我一個人去巫峽山,到時候可別怪我不等你!”
“嗯!”張博臉色一變,這次回青河報仇,相比去巫峽山之行可要輕的多,陸長生這個螻蟻他隨時都可以整死,但是如果錯過了巫峽山之行,他將錯過的可能是他一輩子最大的機緣。
沉思了很久,張博道:“那就四天,四天我折磨死他!”
邪異青年點了點頭,坐到床上打坐修煉去了,而此時他依舊在想在學校裏遇到的陸長生.....
陸長生卻沒有想他,事實上他並不知道,那個邪異青年還真是被他嚇走的,這家夥跟著張博一起過來,卻並沒有見過陸長生,加上陸長生這麼衝,邪異青年還真以為他是什麼大門派的紈絝子,所以不得已隻能退走。
可邪異青年又哪裏知道,陸長生之所以這麼衝,第一是因為寧薇薇被他抓著脖子,第二是因為他的陰魂已經到達了驅持境界,很快就可以突破陽魂,加上小黑,要殺他也並不是難事。
此時陸長生正在出租屋裏,接受寧薇薇的盤問,因為她一看床上躺著的人,就發現這個人身上的傷口不是槍傷就是刀傷,這樣的人和傳說中的悍匪很相似,所以寧薇薇必須問個明白才肯施救。
而陸長生卻實在找不到理由,他不可能告訴寧薇薇說這人是他從河裏弄上來的,更不能告訴她,自己一大早跳到青河裏去洗澡,他真要這麼說,寧薇薇非得打精神病院的電話,連帶床上躺著的這位,一起送到精神病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