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阮清川和她是一樣的,他想要的從來都是她,就像她也根本不想別人去伺候阮清川一樣。
她終於是明白了,好在也不算晚。
妻子無聲的哭泣到底還是被阮清川知道了,他從未聽到過她和他說過這樣的話,一顆心酸酸漲漲麻麻。那樣直率的認錯,又那麼勇敢的向他表明心跡。真是可憐又可愛。
他打橫抱起她,順著抄手遊廊往正屋走去。
阮清川低聲哄他,還道了歉:“姝姐兒乖,快別哭了。”
他嗓音柔和,又堅決極了,“我心裏眼裏一直都隻有你,無論是以前還是往後。”
“你又沒有錯……”蘇姝哽咽著開口:“要說誰有錯,那也是我的問題。”
她著急和阮清川掰扯清楚,用手背胡亂的擦掉眼淚,“要道歉也應該是我。”
阮清川隻有一麵對蘇姝,就有數不盡的耐心。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眼角,“怎麼樣都好,隻要你別再哭了。”
蘇姝悄悄瞄了阮清川一眼,覺得他下頜線條特別的好看,就“嗯”了一聲。
秀兒跟在身後,鬆了一口氣。主子和二爺彼此說開了就好,她也不用再跟著擔心了。主子懷著身孕,可不敢終日鬱鬱寡歡的,若真的傷到了主子肚子裏的小少爺就糟糕了。
阮清川走進去內室,擺手讓站在屋裏伺候的幾個丫鬟都退出去。
他把蘇姝放在羅漢榻上做好,欺身而上,是無比炙熱的一個吻。
阮清川像是在這時候,才想起來要懲罰妻子的自作主張。
蘇姝舌根都麻了,她都感覺要窒息了,阮清川還是沒有放開她。
“嗚嗚……不要……”
蘇姝真的要喘不上氣了,她微微用力擰了一把阮清川的後腰,迫使他停下來。
蘇姝努力平緩著呼吸,不經間抬眼,卻看到了阮清川眼尾發紅,眸底炙熱的眼神,彷佛要將她吞吃入腹一般。
蘇姝的心裏漸漸熱起來。
她別過臉,聲音竟然也有些啞,“……孩子才兩個月。”
阮清川何嚐不知道,他指腹碾了碾蘇姝的嘴角,語調微揚:“我知道。”
所以他才會停下來。
夫妻倆人挨的那樣近,蘇姝幾乎是貼在阮清川的懷裏了,她不可能感受不到他的反應。
蘇姝紅透了臉頰,說話的聲音十分小,“你這樣會很難受吧?要不要我幫一幫你。”
“嗯?”阮清川的眸色更深了,“怎麼幫?”
蘇姝咬了咬紅唇,有些冰涼的右手慢慢往下。
阮清川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苦笑:“還是算了吧。”
妻子剛哭了一場,她又懷著身孕,情緒還是不要起伏太大了。
“……好。”蘇姝是第一次做這事,也是羞的連頭也抬不起來了。
阮清川這會兒坐的離蘇姝遠了不少,他獨自歇了一會兒,揚聲叫婆子抬熱水進去淨房。
晚上睡覺的時候,蘇姝和阮清川說起母親生病的事情,“夫君,我想回去通州一趟。”
母親病了,她不過去親眼瞧一瞧,總是擔憂的緊。
“你一個人坐馬車來回的折騰,我不放心。”阮清川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左右我明兒要去衙門,就先去找一下父親,問問他有關於母親的情況,若是母親已然無礙了,你就不用跑一趟了。若真的不大好,我後日休沐,再陪你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