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來看姐姐的,但不要姐姐做好吃的,我們都知道姐姐過得艱難,姐姐很小就靠給隊裏看牛和做衣服養活自己,我們不能增加姐姐的負擔。”於波說著說著就流起了眼淚,恨自己為什麼不快點長,為姐姐分憂解難。
“小波,別傷心了,以後就好了,姐姐已經長大了,能自己照顧自己了,前些時候姐姐從收購站的舊書裏找到了本武功密芨,學了點武功,以後就可以去大龍山打獵了,到時候姐姐打山雞給你們吃。”於盼盼想著把自己會武功的事慢慢地告訴於波他們。
“姐姐的運氣真好。”於波也知道他姐姐經常廢品收購點買舊報紙練字,寫完後又賣到收購站去,這也是因為她的好朋友的媽媽在那裏工作,不然別人根本不允許她那麼做。
其實他並不知道真正的內情,於盼盼去廢品收購站主要是收集那些線裝的舊書和字畫,找到了就放在報紙內夾帶回來,她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品,哪些會真正值錢,因為孫教授即那個下放來的老教授,她的師父隻是個中醫,對古玩字畫不是很懂,說的更是不明不白,到了於盼盼這裏就更加迷糊了,最後她隻好把線裝的書和民國以前的字畫都收回來,不管真假,當然現在的於盼盼就今非昔比了,在前世她可是正經通過了鑒定師培訓和考核的,一般的東西她都能鑒定出真假,並且給出估價。
於盼盼兩姐弟吃飯的時候,與他們隔著一間堂屋的於大明家也在吃飯,於磊聞著那邊飄來肉香味,嘴裏憤憤不平:“於盼盼那個臭丫頭越來越不象話了,殺雞吃也不給她大伯送點過來,下次二叔回來一定跟他說道說道。”
“不要再想她家的肉了,我看以後連麻雀都沒得吃了。”於倍與於盼盼打的交道最多,知道她是個記仇的人,以前她隻要打了麻雀總是會送些過來,前段時間她打到了山雞和野兔,煮了後也會送些過來,現在大哥和媽媽打了她,肯定不會再給他們吃,想想都覺得遺憾,那個丫頭打彈弓的水平越來越高了,以後少不了山雞和野兔,但自己卻沒有口福了,從她昏迷後沒去看她就失去吃她的東西的資格了。
“麻雀算什麼,就那點點肉,以後我自己去打山雞吃。”於磊不信得罪了於盼盼就沒有了肉吃,隻是他以前不用心罷了,他不信自己不如一個丫頭片子。
“那我就等著吃哥哥打的山雞了。”於倍笑著說,她是知道她哥哥的德性的,隻要兩天打不到,到了第三天他絕對不會再去打了,等他結了婚,有了老婆督促看怎麼樣,不然這輩子都別想吃到他打的麻雀,更不說山雞了。
“兒子,明天散工了就去打麻雀,你媽我好久沒吃肉了,打幾隻麻雀來炒辣椒也好。”劉水玉也不認為打麻雀是什麼難事,不然為什麼於盼盼每次都能打那麼多。
於大明默默地吃著飯,心裏卻想這打鳥的工夫可不是幾天能夠練成的,看來還要想辦法改善與那個死丫頭的關係,於盼盼打鳥的工夫還真不賴,聽人說樹上的麻雀她想打哪隻就打哪隻,不說吃的,就是以後做衣服也要花錢了,雖說每年做的衣服不多,但蚊子小也是肉,能省點就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