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陸潤和就回駐地了,於盼盼看著漸漸遠去的吉普車微微歎了口氣:自己也有牽掛的人了,隻不過這種滋味好象也不壞。
這天下班後,於盼盼帶了袋煮好的花生就去了軍醫院。
楊平看到於盼盼去了住院部,知道她去找於鑫,於是計上心來:她跟著於盼盼,看著她進了於鑫的辦公室,在裏麵呆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出來時額頭上還冒著汗,楊平心裏嘲笑著,還說是什麼師兄妹,原來是這種關係,這下她抓到他們的小鞭子了,她不擔心他們不就範。
第二天,她就找到於鑫:“於主任,我是於盼盼的表姐。”
“找我有事?”於鑫頭也沒抬,繼續看他的病曆,他是知道這個楊平的,盼盼的表姐,一個心眼多得象篩子的女孩,聽說她幾次三翻想要盼盼教她醫術,後來她又想通過盼盼引見跟著自己學習。
“昨天下班後,於盼盼進了於主任的辦公室,在裏呆了半個多小時,你們孤男寡女的在裏麵做什麼,人們想想就知道。”楊平看著自己的手指,若無其事地說。
“你!滾出去!”於鑫萬萬沒想到有人會朝他和小師妹身上潑髒水,這個人還是小師妹的表姐。
“於主任,先別發火,我會給你們保密的,隻要你們滿足我一點小小的要求。”楊平不動如山,她這是豁出去了,知道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隻要你收我做徒弟,我會把看到的都爛到肚子裏。”
“滾!”於鑫氣得眼睛菲紅,頭發根根豎起,看著她還坐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伸手抓著她的衣領就把她扔了出去。
楊平沒想到這樣都達不到目的,心裏憤恨的同時也和他們師兄妹扛上了,她一定要他們身敗名裂,於是她徹底盯上於鑫,她很快又找到了機會:三天後,於盼盼又走進了於鑫的辦公室,這次,她毫不猶豫地去了保衛科。
於鑫的辦公室,於鑫躺在診療床上,於盼盼把針紮上後,在彈針的時候把真氣通過銀針輸入於鑫的體內,修補他那潰煬的胃,不一會,額頭上就出現了汗珠,站在一旁的吳晚想給她擦汗卻被於鑫阻止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打擾他。
那邊,劉科長帶著保衛科的人氣勢洶洶地去辦公樓抓奸,醫院裏看到的人都想這又是誰要倒黴了:這年頭,被保衛科抓到的人不死也得脫層皮;很多喜歡看熱鬧的人都跟在後麵,而楊平也跟在人群後,她想看到於盼盼被眾人踩在腳下狼狽的樣子,院長聽到信後急急地跑去了辦公樓。
“砰、砰、砰。”砸門聲把快要睡覺了的於鑫驚醒了,吳晚快步走過去開門。
“誰呀?發生了什麼事?”吳晚還以為來了急診,沒想到是保衛科的人,“劉科長,什麼事?這麼大的陣勢?”
“於主任呢?”劉科長沒想到吳晚也在這裏,看來事情有點複雜,“我們接到舉報說這裏有人亂搞男女關係,所以過來看看。”
“原來是這樣,那劉科長和院長就進來看看。”吳晚看到院長匆匆趕了過來,“我們的小師妹在給於鑫治病,還請兩位小聲點,不要打擾我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