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大家忙著處理各種獵物,直到零晨才休息。
而此時,遠在帝都的陸潤和,穿著一套黑衣黑褲,從自家的窗口輕鬆地跳了下來,躲過哨兵的巡邏,翻身躍過圍牆後向山下跑去;跑到馬路上,觀察了下四周,就從儲物戒指裏拿了輛摩托車出來,戴上頭盔騎上車朝帝都去了。
一個多個小時後,陸潤和到了陸軍醫院的圍牆外麵,把摩托車收進戒指裏,戴上麵罩跳進圍牆,貓著腰沿著牆根悄悄地走到了住院部的樓下,抬頭著看到他的目的地的窗子正開著,心裏叫聲天助我也,就躍了上去。
數秒過後,陸潤和就從窗子裏跳了下來,接著三聲淒厲的慘聲打破了夜的寧靜,整棟樓的燈都亮了起來,值班的警衛和醫生、護士都擁向了發出慘叫聲的病房。
病房裏,準備明天出院的江潤林等三人彎曲著身體,青紫的臉上冒著豆大的汗珠,嘴裏發出聲聲痛呼。
“這事大發了。”醫生好不容易給他們做了檢查,結果卻讓他們緊張不已:沒想到他們三個在這重重警戒的醫院裏被人拍成了新一代的太監。
醫生和警衛知道這事不是他們能做主的,他們一點也不敢耽誤,連夜彙報了上去,並始了調查,希望能盡快找出凶手。
心裏暢快不已的陸潤和則騎著摩托車一路狂奔回到了駐地,把身上的衣服和鞋子都脫了收進戒指,又去衛生間洗了個戰鬥澡,用內力把頭發烘幹,穿上睡衣躺到床上,吐出一口濁氣:終於幫盼盼報仇了。
此時,剛剛得到消息的江老爺子麵沉如水,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查,徹查。”好不容易求了於盼盼把他們的奇癢之症治好,正準備出院休養卻被人廢了,江潤林還好,生了一男一女,江潤岩卻隻生了個女兒,要是不能治好,他就絕後了。
很快,軍部調查科就接手了這個案子,因為兩江一劉曾經得罪過於盼盼,陸潤和和於盼盼很快就進入了調查組的視線。
了卻了心事的陸潤和在床上睡得正香,一陣急促的敲門把他敲醒了,抬起手臂看了看表:來得還真快,看來這個調查組還有兩把刷子。
“有事?”陸潤和起床把門打開,門口站著兩個身著軍裝的人。
“我們是軍部調查科的,你是陸潤和同誌吧?我們找你了解點事。”兩個人把證件給陸潤和看過後就毫不客氣地擠了進來。
“什麼事?這麼早就上門擾人清夢。”陸潤和不耐煩地坐到沙發上。
“你還是先去換套衣服吧。”調查員A看到一個大男人還穿著睡衣,真心覺得辣眼睛。
“不用,有什麼事你就說吧。”他很想說等你們走了我還接著睡呢,換什麼衣服,我這衣服又不露。
“昨天晚上你去了什麼地方?”一直板著臉的調查員B突然開口道。
“昨天晚上我沒去什麼地方,就在家裏睡覺。”陸潤和快速地回答,仿佛條件反射似的。
“可是有人看到你去了陸軍醫院,你怎麼解釋?”
“有人看到我去了陸軍醫院?怎麼去的?難道我夢遊了?還能飛?”陸潤和不解地說,“這裏距離最近的帝都陸軍醫院有五十多公裏,一個來回就是一百一十多公裏,昨天晚上我在華政委家吃飯,到九點多鍾才回來,現在是早上四點半,你們七個小時能走一百一十公裏?”
“你就不能開車去?”調查員A看著他說。
“你們來問我之前難道沒去問過門崗?我開沒開車難道他們不知道?”陸潤和語氣有點衝,“還是我的車能飛出圍牆?”
“你的夫人呢?沒在家?”調查員B轉而問起了於盼盼,他們當然去問過門崗,沒有他開車出去的記錄;至於車,他們不僅檢查了陸潤和的車,還檢查了獨立團所有的車,都沒有四小時內用過的跡象。
“她回C市了,到底出了什麼事?要調查我們夫妻。”陸潤和生氣了。
“昨天晚上,在陸軍醫院的江潤林等三人被人打了,因為他們曾經意圖侵犯你的夫人,所以我們來問問你。”調查員B基本排除了他們夫妻作案的可能。
“合著因為我夫人是受害者就成了嫌疑犯了?你們可知道他們得罪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想置他們於死地?”陸潤和冷笑著說。
“我是想爆揍他們一頓,可惜我是個軍人,不能幹知法犯法的事,隻能把那口氣生生地吞下去,不然他們還能活到今天?現在看來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他們終於踢到鐵板了,我不敢幹的事,終於有人替我幹了,你們要是找到了那位兄弟,一定要告訴我,我要親自去謝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