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又要下部隊了?也不知道小王他們會不會收拾行李?”於盼盼擔心地說,“我回去打個轉,給爺爺收拾好了,送他走了後再回來?”

“不用,他就出去兩三天,小王給他帶幾套換洗的衣服就行了,以前都是他自己收拾的,放心,他不會委屈了自己。”

聽到陸潤和這樣說,於盼盼也沒有再堅持要回去了,安安心心地住了下來。

而炮兵團那邊,楊平想到她以前的糟遇,從於盼盼這裏回去後就徹徹底底洗了個澡,可是第二天起來後臉上還是長滿了疹子,紅紅的,奇癢難忍,知道又中招了。

而何鈴莉,身上到處都癢,卻沒有一點痕跡,林敏回看到她不顧儀態到處抓,就問她怎麼了,她就說癢,林敏幫她看了看,除了抓痕,並沒有長什麼東西,林敏就認為是她不講衛生。

“我天天洗澡,怎麼不講衛生了?”看到林敏嫌棄的表情,何鈴莉傷心了。

“好了,好了,也可能是水土不服,等下去醫務室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林敏想想也是,這夏天,肯定是每天都要洗澡的。

無奈之下,何鈴莉隻得去醫務室找楊平,她看到楊平的臉時,嚇了一跳:“你這是怎麼了?一夜之間長了這麼多疹子。”

“我被於盼盼下藥了。”楊平有氣無力地說。

“我身上到處都癢,是不是也是被她下藥了?”何鈴莉馬上就想到自己。

“肯定是,沒想到她還敢給你下藥。”楊平原想她總會給林敏幾分麵子,放過何鈴莉,沒想到她照下不誤。

“我們去找她。”何鈴莉暴跳如雷,馬上就要殺到於盼盼家去。

“沒用的,我們又沒證據,也打不過她。”楊平趕緊拉住她,她真沒膽子對上於盼盼,那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主,搞不好真的被她打一頓還沒地方說理。

“我們去找林敏,讓他去找陸潤和,我不相信他還能縱容他老婆下毒。”何鈴莉想她堂堂的團長夫人,怎麼可能忍氣吞聲。

何鈴莉拉著楊平氣衝衝地去了軍營找林敏。

林敏聽到於盼盼對何鈴莉和楊平下毒,就覺得問題嚴重了,必須去找陸潤和說道說道。

林敏找到何念,與何鈴莉、楊平一起去了獨立團。

“林團長大駕光臨,有何貴幹?”陸潤和看到他們四個一起來了就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就把他們帶到了團部的會客室,並讓勤務兵泡茶。

“陸團長,昨天我夫人和楊平去過你家後,兩個人身上就不舒服了,想找尊夫人幫忙看看,是不是沾上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林敏坐到沙發上。

“林夫人和何夫人並沒有進我家的門,就是沾了不幹淨的東西也跟我家沒關係,還有,我夫人隻是個學生,雖然學了點微末的醫術但並沒有對外行醫,所以不會給人看病,還請林團長諒解。”陸潤和毫不客氣地說。

“我和我夫人都是講衛生的人,家裏打掃得幹幹淨淨,不可能有不幹淨的東西,龍六六他們在家裏呆了那麼久都沒有產生不適,我們獨立團的葉營長、路排長經常來家裏玩也沒有產生不適,林夫人和何夫人隻在我家門口停留了一下,跟我夫人說了幾句話就說沾了不幹淨的東西,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

“我渾身發癢,楊平的臉更是變成了這樣,肯定是你家的於盼盼給我們下了毒,不然怎麼會突然變成了樣?”何鈴莉忍不住了。

“你說我夫人給你下了毒,她是怎麼下的?是什麼毒?”陸潤和那雙銳利的眼睛盯著何鈴莉,心想你不是質疑陸家的家教嗎?癢死你活該,“林夫人,說話要在證據,不要空口白牙地亂說,給人下毒是重罪,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說著玩的事。”

“她是個中醫,下點毒還不是小菜一碟。”楊平弱弱地說。

“就因為她是個中醫,你們就說她下毒?”陸潤和嘲笑著說。

“林團長,你不會也這樣認為吧?”陸潤和轉頭看著林敏,“如果是這樣,還有誰敢去學中醫。”

“她不是這個意思。”林敏沒想到陸潤和的嘴皮子也這麼厲害。

“那是什麼意思?她再是中醫,知道下毒,但她總得有毒吧,昨天她們在我家門口遇見了我們,那時我們剛剛散步回來,我夫人穿著連衣裙,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口袋,你們說她的毒放在哪裏?”陸潤和氣勢一變,板著的臉顯得更加嚴肅了。

“我們隻是想尊夫人幫她們看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兩個人同時生病。”聽陸潤和這麼一說,林敏也覺得於盼盼下毒和可能性不大,畢竟她沒有藏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