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盼盼幫助護士一起把參湯給楊旭灌下去後,把他頭上的繃帶都拆了,用酒精把他的頭部細細的擦了一遍。

“楊爺爺,我要給楊大哥做針灸了,您是出去還是這裏看著?”於盼盼看到楊老爺子坐在楊旭的床邊握著他的手,含著淚,小聲地跟他說著他小時候的事。

“楊爺爺在這裏沒關係吧?”楊老爺子實在是不想離開孫子:他好不容易才跟著軍機來到這裏,最多隻能待到明天就得回去,當然希望能寸步不離地守著他。

“楊爺爺隻要不打擾我就行。”於盼盼很理解他的心情。

“那楊爺爺就這裏陪著。”楊老爺子交待警衛守住門口,不讓任何人打擾。

於盼盼拿出銀針,快速地紮到楊旭頭部的各個穴位上,然後不停地用手指彈著針尾,把自己體內的真氣通過銀針輸入楊旭的頭部,由精神力引導著修複破裂的血管。

半個小時的,血管修複得差不多了,血也止住了,於盼盼才停止了修複,收了針,把帶來的藥配好後交給楊老爺子:“楊爺爺,血是暫時止住了,您讓護士把這藥煎了,半個小時後就給楊大哥喝了,我在這裏休息一下。”她就坐到旁邊的床上打座調息:幸好在前些日了突破到了先天中期,做針灸才不那麼吃力,不然,在這種地方很難找到安靜的地方恢複。

“辛苦盼盼了,好好休息吧。”楊老爺聽說止住了血,心裏輕鬆了不少,看到於盼盼蒼白的小臉和汗濕的衣服,知道她費了大力了,感激的同時就想著要給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

第二天,看著於盼盼做了針灸後,楊老爺子就要回去了:“盼盼,你楊大哥我就交給你了。”

“楊爺爺你放心吧,楊大哥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我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去,麻煩您去跟我爺爺說一聲,讓他放心,等楊大哥穩定了我就回去。”

“這是你嫂子司琴,有什麼事跟你嫂子說。”楊老爺子把站在他旁邊的一個眼睛紅腫的女人介紹給她,“司琴,這是你陸家的弟妹於盼盼,楊旭能脫離危險全靠了盼盼。”

“嫂子,你好。”於盼盼把手伸了過去。

“你好。”司琴伸出跟於盼盼碰了一下,眼裏卻是滿滿的不屑,她想,於盼盼隻是個小醫生而已,根本不配跟她握手,她跑到這裏來幫楊旭治病,隻是為了攀上楊家,她沒必要放低姿態應酬她。

楊老爺子看到司琴的敷衍,心裏覺得對不起於盼盼,對司琴的好感也降到了極限,在心裏埋怨他的二媳婦給楊旭娶了個不靠譜的老婆,他的孫子以後有苦吃了。

送走了楊老爺子,於盼盼就去了楊老爺子給她安排的地方休息:有了司琴,她就沒必要守著楊旭了,隻要到時間來給他做針灸就行。

過了兩天,楊旭的腦血管都修複好了,腦子裏的淤血也吸收了一部分,於盼盼給他做過針灸後不久他就醒了。

“楊大哥,你的感覺怎麼樣?”於盼盼給他把了脈,又看了看他的眼睛。

“你是?”楊旭看到她並沒有穿白大褂,聽她的口氣很象是認識的人,但他的記憶裏卻沒有這個人。

“我是陸潤和的妻子於盼盼,這次是楊爺爺讓我過來給你治病的。”於盼盼跟他沒見過麵,隻是按楊老爺子的要求叫他楊大哥。

“謝謝你,辛苦你了。”楊旭朝他點點頭,他以聽說過陸潤和的老婆醫術很好,沒想到自己還有要她救治的一天。

“楊大哥,你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隻要好好養著,等腦子裏的淤血被吸收了就好了,好好休息,以後不需要每天做針灸了,隔一天做一次,我去看看陸潤和,後天再來給你做針灸。”於盼盼看到司琴到了病房門口,就跟楊旭告辭,她實在是不想跟她打交道。

於盼盼對她點點頭,就與她錯身而過。

“哼,什麼東西?”司琴瞪著她的背影冷哼。

“司琴,你這是怎麼了?人家陸家的少夫人跑到這荒山野嶺來給我治病,你就是這樣對她的?”楊旭虛弱地說,心想,要是陸潤和知道司琴對他的老婆這個樣子,立馬就會把於盼盼帶回去。

“什麼少夫人?一個小醫生而已,給你治病是她的職責。”司琴滿不在乎地說,她娘家是外地的,對帝都的勢力不是很了解,再有就是楊家的身份夠高,所以她認為除了楊老爺子住的那個大院裏的人,沒有人是她不可以得罪的。

“她可是不醫生,她隻是個學生,丟下家裏的老老小小來這裏給我治病,並不是她的職責,還是爺爺地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