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潤和送走於大誌他們後就回了獨立團,跟梁付團長一起開始了新兵訓練工作,他們所說的新兵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新兵,而是從各軍區選撥上來的尖子。

獨立團在此次戰事中表現出來的強悍的戰鬥力,軍委對陸潤和的練兵方法很重視,邊境形勢稍微緩解了就讓他回來訓練新兵了。

林敏聽說陸潤和暫時不會去邊境了,心裏五味雜陳,何念夫妻到現在還沒把於大誌兩口子搞掂,他心裏很不安,又拉不下臉去道歉,這事就這樣懸在那裏,陸潤和也沒什麼表示,但他知道,他絕對不會這麼算了,隻是他沒騰出手來。

很快就到初八,這天A軍舉行全軍大比武,林敏帶著炮兵團的參賽官兵前往軍部。

一個星期後,比武到了最後階段,也就是說挑戰賽正式開始了,龍六六帶著齊明飛和華憶來到了A軍,他是軍區司令的公子,沒有任何阻擋就進入了比賽的場所。

巨大的操場上擺著兩個大擂台,軍部和帶隊的軍官們都坐在下麵看比賽。

龍六六看到林敏正坐在二號擂台的前麵,他看了兩場挑戰賽後躍上擂台:“我叫龍六六,因為小時候體弱多病,雖然我堅持鍛練身體,但長大了身體也不怎麼好,失去了參軍的資格,這讓出身軍人世家的我深感遺憾,所以更加努力,爭取早日練成一個健康的身體,讓父母兄弟姐妹們放心,現在,我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了一定的改觀,想在這擂台上檢驗一下,是不是跟正常人一樣了,我聽說炮兵團的林敏同誌身手了得,擒拿和槍械曾經在C軍名列前矛,現在我想挑戰我們炮兵團的付團長林敏同誌,請林敏同誌賜教。”

林敏驚訝了,他並不在挑戰的範圍之內,一般人不會挑戰他,但並不代表別人不可以挑戰他,特別是這個人還是他們司令的公子,他要是不上去就是不給龍六六麵,也就是不給龍司令麵子。

無奈之下林敏隻得跳上擂台,他心裏祈禱龍六六隻是來玩玩的。

裁判不知道龍六六是什麼意思,隻得按規矩喊:“預備,開始。”

裁判的還沒落,龍六六就的拳打在了林敏的眼眶上,接下來更是一拳比一拳重,並且全都打在他臉上,不到一分鍾又一次變成了豬頭。

林敏沒有絲毫還手之力,龍六六虐打了五六分鍾,打斷了他幾根肋骨,他徹底躺倒在擂台上才放手,臨走扔下一句放:“妻債夫還。”

台下的官兵沒想到林敏對上龍六六敗得這麼快、這麼慘:龍六六先天不足,A軍很多官兵都知道,他雖然年紀大了點,但也不至於連龍六六都打不過,真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林付團長根本沒有聽說的強大。

“林付團長不是說身手了得嗎?怎麼躺上擂台上起不來?”

“會不會是他讓著龍少?”

“怎麼可能?沒看到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嗎?就是讓也不會讓到自己起不來,看來他也是虛有其表。”

經此一戰,林敏在炮兵團的聲望更差了,也給A軍的領導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給以後的升職之路留下了個大大的拌腳石。

龍六六走了,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隻帶走了他的兩個兄弟:“太弱了,我都不忍心下手。”

“不忍心你還下那麼重的手?”華憶鄙視他。

“誰要他不管好他的婆娘,冒犯了三嫂,沒打殘他就是看得起他。”

“對,三哥不好來A軍動手,隻有你來了,這比套麻袋更過隱,隻是機會太少了。”齊明飛讚同地說。

“那個臭婆娘真是欠收拾,什麼時候把她收拾一頓才心甘。”

“那個臭婆娘還在醫院裏呆著,聽說那一身風疹到現在都沒好,高燒也時斷時續,反反複複,醫生拿著沒有一點辦法。”

“還早得很,三嫂說了,要一個月才能好。”

“三嫂真是牛,所以得罪誰也不要得罪三嫂,得罪了三嫂,那真是生不如死。”

“三嫂還是條金大腿,我一定牢牢地抱住,以後就跟著她混了。”

新學期開始了,於盼盼一家又搬回了別墅,每天按時上下課,陸潤和則在休息日回家陪老婆、孩子。

不久,西南的戰事告了一段落,戰功卓巨的陸潤和跨過大校直接升為少將,獨立團也正式改成了猛虎特種大隊,陸潤和任大隊長。

“我們盼盼也是首長夫了。”參加完授銜儀式回來的老爺子笑眯眯地說。

“嗯,我為潤和感到自豪,爺爺您是不是更自豪?培養出了國家最年輕的將軍。”於盼盼很高興,她知道陸潤和付了多少:十多年來,不知道多少次浴血奮戰,不知多少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現在終於有了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