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綏腳蹬半天也沒把他踹醒,反倒是腰間作亂的手越來越往上,甚至還有往前伸的意思。
她驚得頭皮發麻。
“盛祁宴!”溫綏咬牙切齒,恨不得一腳給他踹清醒:“別給我裝睡,信不信我把你從頂樓扔下去。”
然後今天的熱搜就變成#當紅頂流被老板摔死#。
溫綏還真想這麼做,但她力氣小肯定辦不到,她絞盡腦汁想著要怎麼讓這個裝睡的人清醒,不自覺的握了握手心,卻倏地碰到一片冰涼。
指尖尚且殘留的熱度被冷水溫度澆滅。
她這才想起自己剛從洗漱間順手拿出來的濕紙巾,原本是打算直接將盛祁宴捂死,現在看來能做別處用。
“你最好一輩子別醒。”溫綏扯了扯嘴角,唇邊笑意微冷。
她把濕紙巾在掌心鋪平攤開,緊接著把手伸到兩人中間,
“啪!”
被窩裏傳來悶悶的巴掌聲。
大腿被貼上一塊冰冰涼的東西,盛祁宴身體條件反射的抖了兩抖,纖長眼睫輕顫,但倔強的不願睜開,跟她較著勁。
溫綏一直看著他的臉,他那點小動作自然沒逃過她的眼睛。
不醒是吧,行。
她拇指跟食指合攏做出捏的手勢,
“唔。”
男生悶哼一聲,下頜瞬間繃緊,雋眉皺起,露出幾分痛苦神色。
溫綏揪著手裏那塊軟肉,變著法的在各種角度用各種力道又擰又捏成各種形狀。
盛祁宴快要忍不住痛呼出聲了,他慢吞吞地睜開眼睛,眼簾半掀低垂著看向玩得不亦樂乎的溫綏,聲音帶了一絲剛醒的朦朧沙啞:“姐姐,我疼。”
他眸底還攏著潮濕地霧色,瞧著可憐兮兮,奶得人心肝顫。
溫綏盯他看了兩秒就移開視線,語氣惡劣地帶了兩分戲虐:“裝睡好玩嗎?”
“沒有,”盛祁宴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你捏疼我我才醒來的,話說回來,姐姐怎麼來我房間了?”
這意思是怪她捏他了?
溫綏無聲嗤笑:“我的房子,想去哪裏不行?”
“嗯嗯,姐姐去哪都行,到這裏也行。”他勾了勾唇,換成左手穿過她的腰抱住她,右手很認真地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左胸口。
掌心下心跳從開始就跳動劇烈,讓溫綏有種他會心髒休克暈過去的錯覺,那強烈而凶猛的存在完全無法忽視。
她想吸氣,卻把男生身上和她同款沐浴露的味道吸了進去。
相同氣息交融又擴散,盈滿鼻間。
她像是無所適從般迅速收手,
溫綏:“......”
她現在說不是故意的來得及嗎。
“姐姐,”盛祁宴低下臉,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將身體溫度一點點傳遞到她身上,“我可以勾引你嗎?”
他說著,擱在她後背的手就往上按住她的脖頸。
溫綏隻能睜大眼看那張精致漂亮的麵龐在自己眼前放大,緊接著唇上一軟,盛祁宴再次不經過她同意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