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撒嬌(1 / 1)

“可能傷到神經了,頭有點暈。”盛祁宴小小聲開口。

溫綏挑眉:“所以呢?”

“姐姐能幫我擦嗎?”他垂下眸,長睫微微斂起輕顫兩下,看著好不可憐,“好疼。”

溫綏抿了抿唇,她覺得這人像極了撒嬌精,每次受點傷就要跑到她麵前使盡渾身解數讓她心軟。

嫌棄地翻白眼,手卻很誠實的抬起,撩開他額前黏在傷口上的碎發,動作不算輕的將濕紙巾拍上去。

盛祁宴頓時疼得倒抽一口涼氣,連旁邊的明榮都感同身受般抖了兩抖。

“那什麼,”明榮搓搓手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你們慢慢聊,等會直升機到了我給你電話。”

後麵那句是對溫綏說的,後者正忙著幫盛祁宴清理傷口,聞言也隻是敷衍的嗯了一聲。

明榮連忙腳下抹油開溜。

走廊裏經過方才的鬧劇,又空空蕩蕩的留下最開始的兩人。

盛祁宴能感受到溫綏似乎在生氣,但他不明白溫綏生氣的點在哪裏,斟酌半響,他試探性問:“姐姐剛剛站在門口很久了嗎?”

溫綏見手中的紙巾全沾上血髒了,其他濕紙巾在房間裏,她懶得來回跑,就幹脆拉過男生衣領將他拽進房間。

“你想我站很久麼?”把人帶到桌邊坐下,她一連抽了好幾張紙,伸手扣住他下頜。

盛祁宴順著她的力道抬起頭,望著那雙瀲灩狹長的鳳眸,他眨了眨眼,十分真誠地說:“不想。”

他有私心,不想讓她知道他心底那一片腐爛生蟲的根須,那是他避之不及不願麵對的存在。

若是看到爛成這樣的自己,肯定會覺得惡心吧。

溫綏點點頭沒有出聲。

冰涼濕意順著額頭往下,傷口周圍似乎被清理幹淨,僅留著額頭那個猙獰恐怖的傷口。

擺在這張精致漂亮的臉上,就像一幅精心繪製的畫作被潑上一團汙墨,漂亮程度大打折扣,紮眼非常。

盛祁宴知道他現在肯定很狼狽,但他不後悔,從下午溫綏誤會盛子易是他時他就想這麼做了。

什麼砸花瓶什麼受傷,不過是他用來博取同情達到目的的手段。

“姐姐。”

周圍氣氛安靜沉默,她離他那麼近,近到他能清楚感受到來自她身上心髒跳動的力度,鮮活而沉穩,和他的劇烈形成鮮明對比。

溫綏看了看他額頭,確定傷口沒有那麼深才低頭:“嗯?”

盛祁宴從她眼睛中看到了自己,那略微放大的瞳孔,透露出心中病態而偏執的掠奪欲念。

他笑了笑,低沉著喊了一聲姐姐:“我想親你。”

是禁忌貪歡,是違背規則,他控製不住擁抱住這片暖意,甚至想要貪得無厭的占為己有。

盛祁宴微微仰起頭,對準那片溫軟一下子纏了上去。

溫綏想要逃時已經晚了。

她腰身被盛祁宴圈住,帶著她往他麵前壓去,她皺起眉,雙手支撐在盛祁宴身側。

良久,溫綏感覺她要缺氧了,推擠著盛祁宴的胸膛示意他放開。

盛祁宴依依不舍的放過她開始變腫的唇瓣,將吻細碎的落在她小巧的鼻尖,落在她垂下而彎的長睫,最後落在她眉間。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溫綏迷離的眼神一頓,拍著他的手臂沉聲道:“放手,我去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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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為什麼我能這麼隨便?

大概率是沒多少人看書

(自問自答,這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