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語氣很恭敬,聊完事就準備打道回府,“那您忙,我先回去給鄒先生回複。”
他說完就跟溫綏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轉身離開,剛走到門邊就看見站在門口的兩人,他不看電視不上網,並不認識盛祁宴,隻覺得他略顯嚴肅,點點頭示意,“抱歉,借過下。”
白丸連忙側身讓開。
陽台裏亮著一盞小燈,照不亮多大地方,白丸看一眼盛祁宴,複看向走遠的男人,腦海裏劃過一個身影,但有些不太確定,“剛剛那個人很像S市市長身邊的蘇秘書。”
做娛樂這行,對上層管理者以及他身邊的人必須熟悉,起碼要讓自己清楚出事後應該找哪條門路。
盛祁宴往陽台那邊走,“可能長得像吧。”
白丸撓了撓頭,也隻能這麼解釋了。
“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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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綏倚著欄杆,指尖夾著一根燃燒到一半的香煙,煙霧繚繞,模糊了眉眼。
盛祁宴走進來,正對上一張麵無表情的臉,視線落到她指尖那點猩紅光點上,他雋眉微蹙,“...姐姐是在抽煙嗎?”
溫綏往後仰了仰頭,眼神漠然,反手將被風吹燃殆盡的煙頭扔到旁邊垃圾桶裏,“沒有,點著聞聞味。”
他們家家規森嚴,煙酒之類除必要場合不得沾一星半點。
她沒抽過煙,單純覺得這東西在自己手上燃燒看起來很有趣,無聊時就點著玩,聞多了不抽都上癮。
心理醫生曾經告訴過她,這是典型的香煙依賴症,或者是其他散發香味的煙霧,讓人心神迷離而產生渴求和虛無的一種感覺,她都極其容易成癮。
溫綏心癢還想再點一根,她轉過頭看向眼神略顯茫然的盛祁宴,舌尖抵了抵上顎,壓過那份癢意,頗為不耐地輕嘖一聲。
算了,還是別帶壞小朋友。
她單手插兜,卻摸到一手空氣,低頭才發現身上這件衣服不是自己的,她把拉鏈拉開。
外套是寬鬆款式,剛拉到一半,頓時鬆鬆垮垮往兩邊敞開,露出裏麵單薄襯衣。
盛祁宴按住她的手背,幫她把拉鏈拉回去,整理領口,他穿好她的外套,長臂一伸抱住她,“樓下有人,別脫。”
“有人?”
溫綏想往後看,被他一把摁回去,“嗯,不知道從哪來的,手裏拿著攝像機,可能是狗仔。”
方才就說了這是私人醫院沒有狗仔,這會聽到這麼句,溫綏有些嫌棄地翻白眼,“你當我傻?”
“真的有。”
盛祁宴知道她不信,鬆了鬆手,讓她能轉過身看向樓下,而他也從背後以極具占有欲的圈著她的腰。
天橋醫院一共十二層,他們所在位置是四樓,視野開闊,一眼望去能將地麵車輛以及人看個全。
溫綏微微眯起眼,順著盛祁宴指過的方向看去。
一道銀光在眼底一閃而過,她對鏡頭不算敏感,但也能認出對方拿著的是什麼。
“我讓姚千調處理,”她向後拍開他的額頭,“你跟白丸回公寓,等過兩天複診再回劇組。”
但她剛打開手機,一條實時新聞就推送進來,標題赫然寫著——【某溫姓娛樂公司高層與一男星深夜現身私人醫院,疑似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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