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這種情況治療比較棘手,有可能是小腿局部慢性軟組織損傷,但我沒有仔細看過,不敢直接確定。”
溫綏把手機開免提放到桌麵,按照醫生的指示,讓盛祁宴自己跟他聊病情。
等醫生說完,她才問:“你過來檢查嗎?”
對麵沉默了。
溫綏安靜等了十幾秒,對麵才應聲:“抱歉剛剛有點事,您是說上門檢查嗎?可以的,您把地址發過來,我們很快就到。”
她有天橋醫院的股份,請位醫生上門看診並不難,敲定好上門檢查的時間,溫綏就把地址給對方發過去。
在等醫生來的過程中,盛祁宴坐不住,又轉進廚房去把他做到一半的水果沙拉做完,溫綏站在門口看著他忙碌。
許是因為這時的氛圍過於輕鬆而愉快,盛祁宴忽然有了跟她開玩笑的興致。
他笑了笑,問:“姐姐對我這麼好,我都無以為報,隻好以身相許了。”
溫綏挑眉,“以身相許?稱斤賣你身上那二兩肉都賣不出兩塊錢。”
言外之意,別把自己擺太高,你在我這不值錢。
盛祁宴雋眉輕擰,把沙拉擠進碗裏搖晃兩下,讓每塊水果都充分裹上酸甜的沙拉醬,他放好碗,趁著溫綏毫無防備,一把將人拉了過來。
溫綏瞳孔瞬間瞪大幾分,她就覺得身子猛地一輕,被盛祁宴淩空抱起,而後放在了幹淨的流理台上。
他的手指還帶著水果的清甜香味,劃過她的臉頰,帶來自然的涼意,溫綏慌亂跳動的心率逐漸平緩,她心底悄悄鬆了口氣,結果一低頭,就望進一雙逐漸變得深沉的眸裏。
盛祁宴手指搭在她嘴邊,他對上她略顯驚愕的視線,笑意依舊。
修剪得幹淨圓潤的指輕而易舉撬開她的齒關,還有一絲甜意,溫綏下意識舔了舔,頓時感受到他掌心的緊繃。
她眉梢輕蹙,眼底盛滿不悅,往後仰頭抽出他的手指,不緊不慢道:“想以下犯上?”
盛祁宴張了張嘴,啞然失笑,“想呀,姐姐給嗎?”
溫綏故作不知,慢悠悠的勾了勾他的下巴:“不可以哦,小弟弟要乖乖聽姐姐話才行。”
說完她就準備從流理台上跳下,卻被盛祁宴一把摁回去,她側過眸,剛想說話,瞬間被盛祁宴用嘴巴堵住所有聲音。
卡的姿勢有點尷尬,溫綏坐回去就像主動迎合,往下跳他腰腹抵在流理台前,跳下去還不如說跳進他懷裏。
盛祁宴咬著她的唇,慢條斯理地在外圍磨著。
溫綏兩隻手一直搭在他肩膀上,情難自已時,雙手順其自然勾住他修長脖頸,整個人掛到他身上。
盛祁宴琥珀色的眸子微微轉色,猩紅一閃而過,他抱緊她的腰身,將她從流理台上穩穩抱起。
這個動作對他來說並不算難,一路臉不紅氣不喘的把溫綏抱回房間,他打開房門,溫綏聞到一股熟悉的清爽香氣。
和盛祁宴身上一模一樣,她迷離的眼神恢複幾分清明,四處看了看,能充分感受到這個空間充斥著他的氣息。
——在不久之前,這還是一間空了許久無人居住的客房。
白色調的大床柔軟的能夠讓她深深陷入,她被溫柔的放到床中央,盛祁宴解開兩顆扣子,俯身就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