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越不知道在幹嘛,估計又是在和誰廝混,溫綏聽到那邊女人刻意控製的聲音,就嫌棄的皺緊眉頭。
“不能發微信,非要打電話?”
“那我不是見你著急嘛,”周振越流裏流氣的嗓音裏帶著幾分粗重的喘息,緩了片刻,他才繼續,“說吧溫總,有什麼事需要差遣小的?”
溫綏忍住想把他從屏幕裏揪出來暴打一頓的衝動,閉了閉眼,無視掉對麵奇怪的叫喊聲,“打錢。”
周振越:“??”
“你破產了???”
溫綏拆開鋼筆筆帽從抽屜裏抽出張白紙隨意寫畫兩筆,“三個月了,賭注。”
三個月前她領著盛祁宴出席宴會後周振越搞了個局,壓她這段感情能走多久,當時好多人都壓一個月,投注加起來少說也有幾千萬。
“操,”他低低罵了一句,“我還以為你破產了正準備想出錢包養你呢,結果是因為那破賭局,得得得,你贏了你贏了,等會就把錢給你轉過去。”
周振越對溫綏沒感情,頂多算兄弟情,可就算是兄弟,誰不喜歡一個長得漂亮又明豔如紅玫瑰的女伴陪著自己,帶出去有麵。
溫綏眸子微微眯起,嗤笑一聲,“不怕進去,你可以再說兩句。”
周振越當即慫了,也沒心情跟床上扭成蛇樣的女人玩,起身抽過旁邊浴衣穿上,“溫總大人大量原諒我這個嘴沒門把的。”
“轉你哪個卡,還是直接轉悅華賬上?”
“轉...”
溫綏頓了頓,她也不知道要轉哪個賬戶,這筆錢來得路途不正,一開始她也隻是想逼自己一把看能不能創造奇跡,結果沒曾想鬧成現在這麼僵化的關係。
她支著下頜,認真瀏覽著電腦屏幕上有關悅華娛樂發展的策劃案,眼底迷茫片刻,隨即輕歎一聲,“你重新辦張卡,幫我給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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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半,霓虹燈將整個S市冬日添上迷離絢爛的色彩。
溫綏今天難得沒有穿慣常的高開叉,而是一身法式複古絲絨長裙,深紅色綢緞貼在雪白肌膚上,掐著一抹細腰,小V領露著半邊鮮豔無比的紋身,隨著走動,一收一縮仿佛活了過來。
她穿紅色最好看,明亮張揚得宛如人間盛放到極致的紅玫瑰。
明榮一個多年老友見了尚且心動,更別說其他人。
“講道理,你真的沒興趣演部戲嗎,”明榮拉開椅子讓她坐下,順勢將她麵前酒杯倒滿,“我幫你量身定製一個角色,劇本給你全程過目。”
溫綏這個條件,僅僅當一個幕後老板太可惜了。
“沒興趣,”她直截了當的拒絕,兩根蔥白細指斷過酒杯搭在唇邊,“能雇人來演為什麼要自己下場?我又不缺錢。”
明榮嘖聲,又羨慕又遺憾。
溫綏小抿一口,辛辣酒液滑過咽喉,她微微蹙起眉,低頭看向盛著透明液體的酒杯,輕晃兩下,問:“白酒?”
“哦,老張他們點名要的,喝不習慣?”明榮輕聲說。
“還好。”溫綏搖了搖頭。
她沒什麼喝不習慣,隻是白酒太辣而且度數高容易醉,少喝而已。
明榮見狀就沒讓人把酒撤掉。
他們這一桌都是導演跟副導演,其餘人和溫綏不算熟,沒敢上來敬酒,所以隻能看著明榮跟溫綏聊。
酒過三巡,眾人就有些醉了。
副導演舉著龍蝦,邊吃邊含糊道:“老明,你有看見祁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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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忙,超級無敵忙,晚上再來